生怕被宫司屿发现似的。
忙将血蹭到自己黑色的衣服上。
又胡乱抹了下嘴,确保不会被发现,才抬起头。
她明白,之所以会这样,必定是灵力耗费过度,损了心神,她早前被怨气所侵蚀心脉,本就无法根治,这么一折腾,咳血也很正常。
就怕被宫司屿发现,他又会大惊小怪担心忧心。
“先前刑警大队的人去安希家搜查她生前遗物时,并未发现日记一类的东西。”
“那我就不知道了。”顿了顿,开口告辞,“路科长,我目的达到了,先走一步,希望您网开一面,别追究我和我家这位冒然闯进警视总厅。”
胸口隐隐作痛的感觉,让纪由乃不适的依偎在宫司屿怀中。
察觉到纪由乃的不对劲,宫司屿一言不发,拦腰横抱,将人拢怀里。
“宫司屿……我们走吧?”
“都依你。”
冷瞥一眼路星泽,宫司屿抱着纪由乃就离开了尸体冷藏库。
独留路星泽一人,眸光动容深邃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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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返回,一路畅通无阻无人发现。
宫司屿和纪由乃带着“作案工具”回到车上时,差不多快凌晨2点了。
“心肝,不舒服?”
聪明心细如宫司屿,他又怎么会没发现纪由乃的虚弱。
“没事。”
拧眉怀疑,“那回去。”
“不。”倏地拉住宫司屿的手,纪由乃眸光幽幽道,“你告诉我,安家在哪,我要去找安希的日记。”那日记里这么多“死”和“杀”,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晚了,你必须休息。”
纪由乃的脸色难看的吓人,宫司屿拒绝。
“休息对于我来说,就是在浪费生命,或者你回去,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
宫司屿断然是不可能让纪由乃独自潜入安家的。
自己的女人,跪着也要纵容着宠到底!
“我陪你。”
妥协一叹,旋即,他们驱车前往。
然而,宫司屿和纪由乃谁都没想到。
大半夜联手翻墙,从安家大宅庭院二楼,一扇没关的窗户潜入。
进的房间,不是别人的,刚巧就是……
“……这人不应该关在纪检吗?怎么躺回家了?她睡得挺香。”
和宫司屿居高临下,疑惑不解瞅着昏暗房间内床上的女人。
纪由乃做贼似的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