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潇洒一后空翻,漂亮的马尾悠悠一甩,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
“砰——砰——砰”一连三枪,银弹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对他们紧追不舍的轿车车胎,因为速度过快。
被击破车胎的三辆玛莎拉蒂,
一辆,直接惯性翻车,差点撞毁护栏,掉落悬崖。
一辆,踩下急刹,可撞向了崖壁,碎石滚落,直接砸穿了挡风玻璃,驾驶员当场被碎石砸的不省人事。
一辆,追尾撞向了崖壁的肇事车辆,车头被毁。
而紧随其后的两辆车,在纪由乃补上两枪,打破车胎后,连环相撞。
车内十几个人,不同程度受伤。
纪由乃转悠着手中仿真枪,稳稳落地,冷漠傲娇脸,慢条斯理走到了距离她最近的一辆翻倒的车前,狂踢车门,从车里连拖带拽出了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
踩着他的“狗脑袋”,高冷问:“谁派你们来的。”
身后不远处,宫司屿停了车,大步流星,阴冷走来。
偏偏就在这时。
纪由乃的身后,一个从另一辆车内摇摇晃晃走出的男人。
一手拿着铁棍,一手拿着一瓶打开瓶盖的不明液体。
快速的朝纪由乃的身后袭击了过来。
眼见着那瓶不明液体就要朝纪由乃泼去。
宫司屿飞踢一脚,将人踹出十米远,更用手臂挡开了那瓶欲要泼向纪由乃的液体。
“呲啦”一声,倾泻出的液体溅到了宫司屿的小臂。
瞬间腐蚀肌肤,呈溃烂状。
宫司屿眸光阴寒无比,忍痛捡起地上的铁棍,狠戾疯狂的砸向了朝纪由乃泼腐蚀液体的男人脑补,暴戾发狠的狂敲的几十下。
纪由乃也生气了。
心疼的拽过宫司屿的手臂,腐蚀溃烂了一片,皮肤都没了。
瞬间美眸狠光四射,见又有人从车里拿铁棍和腐蚀液体冲出,上前避开攻击,夺过铁棍,挥棒球杆似的,将袭击他们之人的脑袋,当棒球似的狠狠击打。
一时间,环湖盘山公路的山腰路段,五辆事故车停在那,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被宫司屿和纪由乃揍得头皮血流的人。
而同时,纪由乃和宫司屿也发现了一件事。
“心肝,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我也发现了,朝我泼酸?想我毁容?我好像除了你家老太太和温妤,还有个江梨不对路之外,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了,这种阴险的手段,不像是男人做的。”
纪由乃和宫司屿,一人手里拿着一瓶腐蚀液体。
一个个,洒向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
一时间,哀嚎痛呼声不断。
“所以告诉你们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遭报应了吧?”
将腐蚀液体倾倒在一个男人的脸上,一滴不剩,纪由乃冷笑,嗤之以鼻。
“说吧,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不说,我往你嘴里倒。”
扼住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的嘴巴,宫司屿阴狠至极,作势要将手中的腐蚀液体倒入其口中,就听男人哀求的喊了一声:“少爷,少爷饶命啊!”
男人未说是谁指使他们干的。
可宫司屿一听男人喊他“少爷”,他瞬间心寒,明白了。
“老太太喊你们来毁了她的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