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能坐到旁人够不到的位置处。
……
阮府苑中,宋妈妈端了栗子糕来。
赵琪和赵则之兄妹二人欢呼,“许久没有吃到宋妈妈的点心了。”
宋妈妈笑不可抑,“二小姐,公子,快尝尝,这次的栗子糕里加了山楂,味道可是不同?”
赵则之率先叹道,“天哪,这么好吃!”
赵琪更浮夸,“宋妈妈,神乎其技。”
宋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只是赵则之还是一脸丑哭模样看向赵锦诺,“姐,你让人把砖砖牵走吧……”
赵则之和赵琪都有些怕。
赵锦诺唤了钉子将砖砖牵走,赵则之和赵琪都松了口气。
赵琪叹道,“姐夫不怕砖砖吗?”
赵锦诺忍不住笑,“他同砖砖很好。”
不仅不怕,一人一狗还亲近得很。有时候她都有错觉,他是不是早就认识砖砖……
赵琪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姐,自从你不在家中,家中都无趣多了!”
赵锦诺看向龙凤胎,“那学堂如何?”
赵则之摇头,“就那样吧,早几日还在考试,腊月里还有大考,考完就可以休到正月十五了,母亲不想让我们在王家人面前丢人,回家也逼着我们补功课,别提现在有多惨。总和王家子弟攀比有什么意思,这族学,我可真不想去上了。”
赵琪也叹道,“这两天母亲火气大得很,姐,我们能不能常来你这里?”
赵锦诺眸间笑开,“当然可以啦。”
……
送走龙凤胎,赵锦诺才往西市去。
身边只跟了阿燕和柱子两人。
早前从新沂庄子上来的人都安置在西市的苑落中,也在西市置了些铺子,赵锦诺今日正好有空去看看。
庄子上的人见了她都一口一个大小姐,很是亲切,每个人都同赵锦诺说了不少话。
快至黄昏,赵锦诺才从西市乘马车回府。
柱子本就会驾马车,便没有再用旁的车夫,阿燕则在马车中,同赵锦诺说起今日去铺子上见大家的事情,马车却忽得一个急刹,赵锦诺和阿燕险些滚落出去,幸亏早前在新沂的时候,时常外出警觉惯了,当下便抓了马车。
只是阿燕眼神有些惶恐得看向赵锦诺,赵锦诺也眸间慌了慌,刚才,应当是撞到人了。
阿燕脸色煞白,赵锦诺深吸一口气,应当是蹭到不是正面撞到。
赵锦诺撩起帘栊,下了马车,阿燕也才跟着。
果真见柱子有些慌乱得扶起滚到一侧的人,赵锦诺也快步上前,看向柱子扶起的那人,关切道,“怎么样,没事吧?”
柱子脸色慌张。
韩盛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嘴角佯装轻“嘶”一声,“没事,应当就是擦伤胳膊了……”
赵锦诺见他胳膊处确实磨破,歉意道,“实在抱歉,去前方医馆看看吧。”
韩盛点头。
赵锦诺这才朝柱子道,“柱子,你先扶人上马车。”
柱子应好。
韩盛余光瞥向赵锦诺,心中轻笑,这就是阮奕的夫人?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