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征三人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徐良。
徐良也看着他们三人,心中叹了一气,看来侯爷真的生气了,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他伸出手来,给孙修诊脉,过了一会,他脸上越来越严肃。
突然,他大吃一惊的道:“侯爷,你腿骨已受裂伤,经脉也受损,伤势甚重,应好好调养。
不能再辛劳了,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少也得休息三个月。这是何人?敢对侯爷下这么重的手?”
汤征一家人心中怒骂,好你个乐安侯,谁不知道你是太医院院使,太医全归你管?
你想得什么病就得什么病,受伤是轻,还是重,都是你说的算。
汤征也不做戏了,抛开家法道:“乐安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其实这是一个小事情。
如果是看我对汤平母子的态度不满的话,我可以纳她为妾,再让汤平风光大葬。
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的话,我也奉陪到底。”
汤夫人也道:“乐安侯,我娘家可是程家,事情闹大了,大家都没好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
“我来到你们汤家,却被你们汤家人打了,你说我过分?我怎么不明白?
你难道欺负我孙家无人?这件事我要告上朝廷,让群臣来评评理,告辞。”
于是让人扶起汤平的母亲,准备带回乐安侯府。
刚走了几步,徐良道:“侯爷,你的脚受伤了。”
孙修马上反应过来,对手下道:“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一拥而上将孙修抬出了云城侯府。
众人走后,汤征长叹一声,这下孙修是杠上了,事情有点难办了。
汤夫人道:“我去找我娘家,我程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那也只好如此了。”
孙修等人回到乐安侯府,张若正和王望舒聊天,看见孙修被人抬了回来,两人大吃一惊。
连忙上前,焦急的道:“相公,你怎么了?伤哪了?”
孙修一跃而起,“没伤着,我装的。”
张若愣了,“没事,你装什么?”
又回过神来,“你是不是又想坑谁啦?”
孙修叹了口气,将汤平的事说了一遍。
府中众女看着前孙修带回来的老妇人,无不暗自垂泪。
王望舒一拍桌子道:“这云城侯简直不是人,占了女人的便宜就摸摸嘴走了。
侯爷,你放心,我这就去找我爹,在朝上一定会支持你的。”
说罢,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回了王家。
孙修看着王望舒的背影,心想,我可没想让你帮忙啊!你怎么弄得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一样?
“夫人,我和她不怎么熟,你可不要误会了。”
张若白了他一眼,整个京城都知道,王望舒非你不嫁,他还说不怎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