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略带感激地点了点头,看着夜炎往屋内的走去紧紧抿唇跟上。乐莜莜和夜炎两人停在了中间小矮房最里面的屏风前。
夜炎一眼扫视完毕屋内并没有任何嫌疑物品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乐莜莜并没有跟上,干咳了一声,示意她跟上,但后者依旧一声不吭。
他不禁好奇转身看着乐莜莜一丝不苟地看着屏风,“莜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屏风,你在看什么?”
他走到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她回过神来摸了摸发红的额头,指着屏风轻声问道:“王爷,你不觉得这个屏风里面的画面很熟悉吗?”
夜炎顺着她的手指落在了她所指的地方,但视线却被屏风下面的乌黑一片的墨迹而吸引,凝神观看着屏风。
“沈公子,你过来看看,这幅画像不像你们沈府的某一处?”她将沈鹤叫来,身形往旁边依诺,脸色平静地看着沈鹤。
沈鹤看着屏风上面的场景似曾相识,并且远处小木门那有着一个扎着小辫的孩童,脑门忽然一疼,眼前闪过几块片段式的画面。乐莜莜看着身形不稳的额的沈鹤,连忙扶着他往一旁的椅子坐下。
沈鹤痛苦地皱紧眉头,五官拧成一团,单手扶着额头,整个人都轻微颤抖着。乐莜莜不知所措地看着沈鹤,连忙转身走到屋内正中央的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端给沈鹤时。
从右边小矮房回来的古光冲过来,毫不可客气地将她手中的杯子夺过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能喝!”
乐莜莜被古光的粗暴吓的微愣,墨色眸子微冷不耐烦地看着的古光,极度压制着怒气,从嘴巴里面挤出,“为什么?”
“因为茶水了里面有人被人加了春药!”夜炎指挥着两个人将屏风小心翼翼地搬了出来,轻瞄一眼沈鹤,“这个房内从熏香、茶水、都加了可以增加的欲望的春药,更甚每个人都吸食了五石散,因而每个人疯疯癫癫,不省人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古光赞同地点了点头,“但阿夜你说漏了一点,便是这屋内的男男女女并非普通人,都是各家各院的公子哥儿或者各家受宠小姐、更甚姨娘……
每个人的服饰和身上所携带的令牌都在左边的小矮房中。再加上每个小矮房内都有一扇想通的小门,可容忍通过。”
古光一本正经说完,便在的屋内的右侧用力推动墙体,一扇石门忽然闪现在众人眼前,随着古光的用力石门越来越明显。
随着他松开后石门便立即消失,并与墙体化为一体,若不是有人想告诉,无人可知这里面藏着的玄机。
乐莜莜看着沈鹤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这就是高级的妓院?或者说熟人青楼?”她瞄了瞄外面男男女女被人十阎殿的人用冷水泼醒,纷纷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众人。
古光和夜炎两人默契的摇了摇头,夜炎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在众人面前烧了烧屏风乌黑的那一块,“这块屏风会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莜莜所说的柳暗花巷,还是说这里藏着更加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地。”
古光冷静点了点头,“沈家不会那么失误将这里变成柳暗花巷的,毕竟太容易惹祸上身!”
“好了……”
夜炎清冷的声音顿时将屋内的注意吸引到屏风上,屏风上原本乌黑一片的地方被明烧了烧后,夜炎轻轻拍了拍上面的黑色灰烬,黑色灰烬纷纷扬扬掉落,乌黑的一片终于重见光明。
被黑色盖住不是柳暗花巷,更不是酒池肉林,而是宛如地狱般的人体画像的分尸以及无数个牢笼内伸出的无数只手。
乐莜莜看着眼前的画面,脑中闪过的她身为保镖时护送过以为知名的抽象派画师所画的那幅《撒旦在人间》的画面——无数人失去理智被关在牢笼内,绝望地伸着手像是在求救,但画家告诉她那不是求救而是想要吃人的渴望……
“啊——我知道了!画里面画的是什么了!”沈鹤忽然眼前一亮,双手拽住椅子站起身,着急的冲到的屏风,“王爷,我知道这幅画是是哪里?我们现在所看见的并不是真是的,我们看不见的才是真实的,真真假假虚幻莫测,云里来雾里去,渺渺众生……”
“沈鹤,你说什么啊?什么云里来雾里去,我们看的不是真的,我们看不见的才是真的。真真假假虚幻莫测,你都把本皇子说绕圈了!”
古光一脸懵懂地看着沈鹤,沈鹤整个人激动转身拽住乐莜莜,“乐姑娘,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这不是我沈家真正的禁地,这不是……这个后院我是爹下令封了快十年的了,这里的五石粉和那些男男女女更不是我们沈家请来的……都不是……哈哈哈……”
乐莜莜看着沈鹤反常行为眉头皱紧,“沈公子,你倒是说说你知道屏风里面的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