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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拍前,照例演习。
编导让贝耳朵脱下鞋子,赤脚站在叶抒微脚背上,背靠木槿花树。
贝耳朵尝试了一下,没成功,第二次的时候,叶抒微伸手援助,左手环住了她的腰。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如此近距离地目光对视,贝耳朵自然很紧张。
编导点了根烟,站在远处看好戏,喊话让他们放自然一点,随便来点日常的互动,温馨一点。
叶抒微抬起右手反复揉她的脑袋,直到把她的头发揉成了一个类似鸡窝的模样。
“你可以不用总是揉我头。”
叶抒微略作思考,手从她脑袋上挪开,改成慢慢贴上她的脸。
贝耳朵不自觉地配合,笑着说:“早晨好,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我的睡眠质量一直没有问题。”
然后冷场。
“你没有其他话对我说?”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睫毛,很轻地掸了一下。
“嗯……”她被他的小动作搞得分心了。
“可以和我随便聊聊,就像刚才你和郁升那样在树下聊天。”那一幕很不和谐。
她看着他,思考该聊什么。
见她迟迟不开口,他说:“看来你觉得我比郁升无趣很多,没有什么要和我聊的。”
不,是有趣太多,以至于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叶抒微,你箍得我太紧了,有点呼吸困难。”
叶抒微闻言松开了她。
贝耳朵倒退两步,望着穿睡衣的叶抒微。
她必须整理情绪,眼前这个穿着睡衣,呼吸吐纳间胸膛微微起伏的男人杀伤力太大了……
她需要停一会,再让他靠近。
只不过,他显然没看出她的异常,些许的间歇后就直接靠近她,一手按上她的肩膀往后那么一小下,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小个子的贝耳朵就怔怔地往后倒,砰的一下,成功地背贴在树干上,他看着她,安静的眼神隐秘地燃上一簇火,单手很随意地搁在她头顶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她。
“……你为什么要壁咚我?”
“壁咚是什么?”他声音轻哑。
“就是你现在做的。”
“我现在做的?”叶抒微坦承,“我分明还没有开始做自己想做的。”
“那你为什么把我推在树上,还那么大力?”她的后脑勺开始隐隐作痛。
“没有推,只是轻轻一点,你自己往后倒。”他客观描述看到的一切。
“……”贝耳朵命令自己冷静,身侧还有人围观,“那你到底要做什么,突然间对我使用暴力?”
暴力?叶抒微的俊颜默然,自己刚才对她用力了?
的确,刚才有瞬间,他凭本能想推倒她,只是伸出手的瞬间,他的理智喊停,才骤然收力,改成轻轻地点了点,没想到她还是往后倒了。
至于为什么想推倒她,推倒后想继续对她做什么,电光火石间,他的念头若隐若现,那些冲动,不堪却美妙的画面……暂不能表现出来吓到她。
来日方长。
他想起郁升说过,男人该如何对待女人,最重要的一条是温柔,尊重,这亦是郁升在外风评上佳的原因,他在多数女性眼里是一个标准的绅士。
他从不屑做无聊的绅士,但若可以博得她的好感,他不排斥勉强演一回,只要他想,怎么可能做得比别人差。
“疼吗?”他问她。
“后脑勺有点疼。”
“脑袋靠过来一点,我帮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