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过后,金宝有了虽说身上肉多,爱吃肉包,学问也不咋地,但大智若愚的名声在书院。有那些来书院混日子的,便喜与这种情绪稳定,不砸自家场子,做啥都乐呵呵的金宝玩乐。
一般考中秀才都是二十岁以上,这样的男子都成了家,吟诗作对的场地都是风月场所居多,其次便是茶楼酒楼。他们带上金宝也只敢在茶楼和酒楼这两处。
金宝喝得肚子里哐啷一堆茶水,回到书院后苦涩扬言:“成安兄,闲伯兄,下次我还是不去了,每次喝一肚儿的茶水,都没空余位置添包子了。”
两位兄台相视一笑。
“宝骏兄就连说话也有趣得紧,和宝骏兄出一趟门,我们眼下困境都一扫而空,实属意外啊。”
郭金宝,字宝骏。
“等宝骏兄再大些,我们换个场所,保管能吃到好东西。”
金宝好奇:“真有好吃的?能比书院膳堂的包子还好吃?”
这孩子,压根没听懂他们言下之意。
又是一番苦笑后,道:“膳堂包子的确好吃,但吃了这么久,宝骏兄没吃腻吗?”
金宝:“这不是馅儿都不同嘛,咋可能吃腻。”
“膳堂师傅要是出个什么事,你岂不是没得吃?”
金宝沉吟了下,又道:“倒也不是没得吃,就是膳堂其他吃食不对胃口,吃得少罢了。”
乌鸦嘴是怎么由来?
好的不灵坏的全灵。
过了几日,膳堂的庖丁就出了点意外,暂时离开了。
然后,金宝就发现顶替的庖丁做的包子……忒难吃了点。
他吃了几日,便忍不住询问盛饭的婶子。
“婶子……那个做包子很好吃的厨子,他多久回来啊?”
“啊,这,不清楚,听说回去奔丧了。即便回来,那也等去了晦气才能进后厨。”
读书人的地方皆讲究,尤其是红白喜事。
若庖丁回去吃喜酒,自然没这个去了晦气再下厨的说法。
金宝愁眉苦脸,欲哭无泪:“怎么要这么久啊……”
他出了膳堂,步伐一路漂浮,险些快饿晕厥了过去。
“喂……你没事儿吧?”
他被一道身影扶了下。
金宝堪堪站稳身形,才看到搀扶自己的是年纪相仿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