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低头捋了捋怀里鸡的羽毛,笑道:“我给它取的名字。”
苏清……
嘴角抽了抽,苏清别过脸去,不想看到这只名字叫鸭的鸡。
“因为你的鸭鸭没有武功,这个毒药,最多让它浑身无力,但是那个人有武功。”苏清到底还是解释给福星。
福星似懂非懂点点头,“鸭鸭命真好,还好不会武功。”
苏清……
“主子,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那个人中的毒,就是专门给会武功的人准备的?”福星继续问。
苏清一脸生无可恋的点头,“可以这么说。”
两人聊着天,继续前行。
而此时,她们头顶树上的长青,险些因为笑得绷不住,从树上滚下来。
得亏此处的树大多都是百年老树,茂密又枝干粗壮。
长青蹲在树上,笑得浑身抽搐。
一只鸡,叫鸭鸭?还要庆幸它不会武功……
福星怕不是脑子受过重大创伤吧!
等苏清她们终于走远,长青笑得浑身哆嗦的看向同样浑身哆嗦的容恒,“殿下,镇国公为什么要给他的死士吃那种毒药?”
容恒一脸笑容的说着严肃的回答:“应该是在做实验,检测药性。”
说完,容恒翻身从树上跃下,“我们走吧。”
长青跟着下来,朝苏清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殿下不去看看未来王妃做什么去了?”
容恒道:“没兴趣。”
“殿下,未来王妃好像真的有两下子,给鸡把脉都能看出鸡中什么毒。”长青道,语落,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又道:“奴才感觉,殿下的病,未来王妃一定能治好。”
所以他也要改名鸭鸭吗?
容恒不想回答长青的话。
“殿下,这不是下山的路。”长青发现容恒走到了另外一条小路上,忙道。
容恒嗯了一声,“我去看看那棵树。”
大佛寺后山有一棵被雷劈焦了的柏树,每年六月初五,容恒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小会。
每一次看那颗黑黢黢的焦树,容恒面上都有一种缠绵悱恻的情意。
着实诡异。
对于这一点,长青很疑惑,不过,容恒从未解释过。
这厢,他们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那边,苏清带着福星,主仆俩在山上转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找到当初埋匣子的那棵树。
“主子,你是不是记错方向了?”福星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鸭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