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五首《咏女帝》出炉后,芝芝就天天逼着林墨到书房去,要他写出更多更好的诗。
芝芝虽不是读书人,但却特别崇拜有才华的诗人。
就连晚上看月亮的时候,都要挽着林墨的手臂撒娇道。
“当家的,你就此情此景,赋诗一首如何?”
林墨一头黑线,但有不得不妥协道。
“好吧,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巨头探明月,明月水汪汪!”
芝芝脸一红,“当家的,你这诗,似乎有点不对劲。”
白天也不放过林墨,让他到书房去继续发酵灵感。
难啊!
老子本来就不会什么鸟诗,林墨正一筹莫展。
正巧管家带领着韦鸿求见。
难道是送礼?
林墨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兴奋了一秒,但立即被理智打回原形。
现在是武安君要当皇帝,老子不能再贪污了。
“侯爷安康,小人来给您问好。”
管家把人带到后,便识相地退下去了。
林墨一瞧那韦鸿猥琐的老狗样,还有他扶着一位站立不稳的女子,也知道那么一回事了。
“侯爷,这美人是献给您的。”
韦鸿笑眯眯道。
“献给本侯?
你知道,本侯从来都是喜欢自愿的,你弄这么个晕头转向的姑娘,是什么意思?陷本侯于不义?”
“不不!这美人只是晕轿,坐不得轿子,将她放房里一回就好。”
窝草!
你个老六,谁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林墨心里鄙夷道。
但韦鸿将这女子送给他,如果他不收,这女子的下场恐怕很惨。
“韦鸿,老实说吧,如果本侯不收这“礼物”,你将作何处置?”
林墨试探性问道。
“若是这小妮子还不配伺候侯爷,或者惹得侯爷生厌,我只能命人将她剁了扔乱葬岗去了!
此女子乃是反对君上的逆贼,本该处死的,奈何看她生得俊俏,所以想求侯爷救她一命!”
“韦鸿!你可真会为难本侯!”
林墨感觉头大了,这尼玛,好端端的一个良家女子,如果自己不收留她,她就会被干掉,扔到乱葬岗。
在仍到乱葬岗之前,说不定还会被韦鸿的手下做一些不可描述,又及其可恶的事情。
一想到这儿,林墨就感觉于心不忍!
谁让从小到大,妈妈都教他做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