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刁玲这丫头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老子的吗?
怎么老子一离开,就开始明目张胆地养面首。
不过林墨转念一想,这陛下正直青春骚动之期,该成熟的部位早已经熟透,果子鲜红待摘,我又不在身边,她肯定不想自己熟透掉到地上。
不过这群莽夫也真是,陛下不就是养几个男宠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需要老子回京都“主持大局”?
难道我回京都跟陛下说,“陛下,你的男宠都不用养了,我林墨回来了,我一个顶十个,不,顶一百个!”
最可恨的是,慕容松这家伙竟然为此一蹶不振?
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的慕容王爷吗?
就为了个女人,大不了去春潮阁一醉方休。
林墨可听芳芳说,她离开之后,春潮阁里面就出现了另外一位花魁,其姿色、身段不亚于她。
真是近水楼台不得月,枉费了大好春光。
想想京都里,除了春潮阁,还有旗蓉坊、东溪阁等青楼,一个个都是享誉京都的大妓院,里面的莺莺燕燕,都是高质量、无胸垫,前凸后翘粉桃脸。
慕容松又是男人气血最旺的年纪,如果不练童子功,那又不去陪伴人家姑娘解忧愁,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看看。”
钱穆瞧林墨看信看得起劲,也不由地伸长脖子。
“啊,陛下竟然宠信面首,先生,你要不要回一趟京都?”
“此等小事,我若是回去,恐怕便留在京都了。”
林墨语气平淡,在他看来,刁玲喜欢男人,纯属正常。
哪个少女不怀春?
谁让他只有一个身子两个肾,又都不在她身边,还不许人家找找乐子啊。
再说了,刁玲也没有嫁给他林墨,他回京都,能顶事?
“先生,可慕容王爷他……”
钱穆欲言又止。
确实,按理来说,慕容松和林墨是生死之交,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交情。
人家慕容松都受了这么重的情伤了,作为兄弟,应该陪在身边安慰安慰他。
可林墨不这样想。
慕容松已经长大了!
如果拿不下刁玲,就应该另外找目标,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要不出家当和尚也可以。
总而言之,三年之期未到,林墨是万不可回京都的。
京都皇宫。
御书房内,刁玲公主独自一人批阅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