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啥都没有。
道友们是不是很失望?其实我黑娃也是。可是详尽的瞅了老一会儿,四周翻看,把自个儿那一串儿法器也张罗起来,摇头晃脑半天,跟个脑子有病人似的。
“啧啧!”我迟疑半天,倒是被那该死的琴瑟老狼嘲笑了。它摇着一只黑尾,对我装模作样的正经说话道:“看,被骗了吧。明明看到老子都没动静,我说你摸索个毛线!”
“啥玩意儿?”虽是不满,也懒得跟这头老狗费唇舌。我收了法器,疑着去看呜咪跟斯那夏。偏这俩娘们儿变化得挺快,尤其是斯那夏,刚还流泪不止,现在脸色却粉嫩,眼神也神俊,点不像哭过似的。
我犯了愁。
刚那两股气息,敢情我也感觉到了,偏是一瞬间的事儿,就像这山上的清风样的,吹一阵,也就过了。
琴瑟老狼懂得多,但我不想问它。这死不要脸的畜生,没收拾它就算好的了。
我挽了丢爷出来,两个人随便拣了个干净地儿坐上。我问她:“刚那味儿,你闻着没有?”
丢爷摇头,一副纳闷儿的神色。我却是怪了,又拿了清音笛出来。
道友们莫怪,我只是想吹一曲儿笛子罢了。这笛子音像潺潺流水,也跟空谷传音似的,在这四周围合的小山坳子上面飘荡着,楞是心情都觉着好了老多。
是的,我心情不爽。因为这傻妞正在旁边摩擦我身子呢。天晓得她啥时候儿跟着我出来的,身子爬行着,还一拱一拱,早把我那道袍不知道落哪儿去了,整一个精光的哧溜在我跟前。
她像是只温顺的绵羊似的,两只手在地面儿上鼓捣着,而舌头,却是跟猫咪似的在那儿一刻不停的舔我的手指。
妈呀,这是喜欢我还是怎的?偏她身子那坨温软的部位在我腿边摩擦个没完儿,卧槽,哪个忍得住啊!别说是这头顶琢磨着黄昏透顶了,就算是青天白日的,我黑娃儿也没那么能忍耐啊。
一只手拧过来,我杀猪一般的叫了。回头看,丢爷一脸火气的冲我吼道:“不准碰她,晓得不!”
“晓得,晓得……”晓得你个老爷们儿!我拧着脸皮儿,可红烫着了。站起身来,看了眼儿傻妞儿,我就装模作样的冲她唠叨着说道:“去去去……”
其实心里边儿不忍心啊。这妞儿可长得正点了,尤其身上还不着一丝,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好吗?闹不懂,丢爷老拧我干嘛,妈蛋的。
呜咪跟斯那夏又开始闹腾了。是刚刚开始的,虽然有点儿哭腔,但是那声音也太吓人了,古怪的很。我惦着脚尖瞅瞅,发现她们贰又围着那大石头开始瞎转悠着呢,跟个小动物似的,各自伸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想往里边儿扎。
“干啥儿呢你们俩?”我觉着不对劲儿,领着丢爷走来。傻妞自然也是速速的跟了来,只不过慢了些儿。
她们没说话,不过我却是再次闻到了之前的那股叫人窒息的气息。
确实是他们两个的味儿,到底咋回事儿?我回头瞅着琴瑟老狼,它偏是没当回事儿,一个人幽幽的,楞是把头偏一边儿去,叫我烦躁。
那味儿又没了。不对,准确来说是朝着一个方向在以很快速度行进。我看到斯那夏跟呜咪两个奔跑得飞速,我也紧跟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