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薇一掌怼过去:“我当然懂了!你就很让我产生保护欲啊!”
胡同赶忙挪开,惊恐状:“你不会对小爷我有什么想法吧?”
盛千薇不耐烦地翻了他一眼,“滚蛋。”
随即,胡同又嬉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其实,你要是养个长头发,我还能考虑考虑。”
“滚蛋!”
晚上,沈星洲回来的时候,盛千薇躺在床上,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稳健有律,然后是刚从书房打完游戏出来的胡同,揉着困顿的眼睛跟沈星洲打招呼,“你回来了?”
沈星洲一手插着兜,嘴里叼着烟,“还没睡?”
胡同困得打了个哈欠,“这就睡,你怎么送林娇姐送这么久啊?”
沈星洲掸了掸烟灰,声音有点懒,“嗯,跟她哥打了会儿牌,哎,那小子呢?”
胡同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是说谁,沈星洲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瞬间明白过来,长长地哦了声,“你说薇哥啊?”随即朝身后扬手一指,“睡了。”
沈星洲微微一颔首,把烟掐了,转身要走,又忽然想起一事儿,转回来,冲胡同说:“明天你跟那小子有事没?没事的话,跟我们去爬山?”
胡同仿佛听见了什么新鲜事儿,“哎哟,你还会爬山?你不是恨不得出门倒个垃圾都要坐车的人么?”
沈星洲往他脑袋上轻轻一拍,“你林娇姐想看日出,我跟文栋几个约了爬山,你不是就爱这些吗?想去就带上那小子一起去吧。”
胡同有点心痒痒,“明天几点?”
“四点在门口等,我先去接林娇。”
“我等会发个微信问问薇哥先,估计她也睡了,如果她不回,我们就不去了。”
沈星洲无语地摸摸他的小脑袋,“还挺怕老婆的。”
胡同急了,“我跟她是纯哥们儿,您别瞎说。”
沈星洲切了声,“小屁孩。”
胡同回房间给盛千薇发微信,没想到她居然还没睡,居然一下就同意了。
胡同给她发微信的时候,盛千薇正倚在客房的小阳台栏杆上抽烟。
她低着头,一手夹着烟,一只手飞快地按着手机,回了一个“好”字,手机刚塞回兜里,隔壁客房的阳台移门就被人推开,沈星洲举着电话走了出来,看见她的时候,也稍稍怔楞了片刻,随即冲她微微一颔首,继续跟电话那头的人聊着。
主卧次卧在三楼。
沈星洲跟盛千薇的客房在二楼,刚好并排,两个阳台其实是相通的,中间有条小栏杆,一跨就能过去。
伴着星辰月色。
多了第二人在场,盛千薇没有丝毫的不适,继续抽着手里的烟,小姑娘长得秀气,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头发在夜色里变得松软,晚风轻抚,头顶被吹起几根碎发,在莹白的月光下晃晃荡荡,清白的烟雾不断地从她线莹秀气的指尖冒出,很干净,很淡漠。
反倒是一旁打电话的沈星洲有点说不下去了。
“我挂了,你早点睡。”
“嗯。”
然后就挂了。
沈星洲收好电话,瞟了眼盛千薇,发现“这小子”还真挺白的,好像会发光一样,甚至比林娇还白,但看上去比林娇健康,是那种粉白。
盛千薇又淡淡然地点了支烟,倚着阳台继续吞云吐雾。
“女孩子还是少抽点烟吧。”
临进门前,沈星洲认为自己处于对未成年的友好教育,丢下这么一句话。
经过夜晚的润色,好像把他的声音过滤的更加清冷,禁欲。盛千薇很难想象他在床上的样子,越想,越好奇,心里仿佛长出一直魔爪,一直拼命推着她,往他的世界,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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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盛千薇醒的很早,主要是被隔壁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