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医院偷亲翟隽锡被他知道以后,白褶基本上见到翟隽锡都是低着头走路的。
白天,白褶进了东郊酒店之后就窝进办公室。要是高邑说翟隽锡马上会到的话,白褶就溜到一边。
这些天,光是要错开和翟隽锡碰到。白褶也真是很辛苦的,至于晚上,因为翟隽锡的身体是勉强出院的缘故。家庭医生会在楼上照顾他,白褶在家里的自由活动倒是不成问题的。
就在白褶以为这个样子一直可以避着翟隽锡的时候,这天晚上,高邑传来翟隽锡的话。
书房,他要见她一面商量酒店的事情。
这次,白褶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酒店的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状态白褶也是知道的。外界一致都是对东郊酒店进行抨击,就连员工这几日也是大幅度的辞职。白褶觉得,东郊酒店就离倒闭不远了。
但是想起翟隽锡之前在董事会上说过的承诺。他要将酒店的营业额两个月之内做到一千八百万的,白褶真是忧心忡忡,怕到最后输的最惨的人是翟隽锡。
白褶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开翟隽锡的书房。
此刻,他正站在月光下。
而白褶,每次进到书房也是看到翟隽锡站在窗口的姿势最多。这次,不同的是,他扶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有点烦心的样子。
“坐。”
这次,他开口对白褶很客气。但是翟隽锡这样的客气,反倒是让白褶觉得无法适应了。
“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白褶觉得很不自在,头不禁往里缩了缩。
翟隽锡转过身,那翡翠般的眸子落在了白褶的身上。那捉摸不透的眼神让白褶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白褶只是觉得如一汪深渊。
翟隽锡仰着头看向月光,那清冷的朦胧盖在他的身上。如一块清润的羊脂玉,珍贵却美得让人冰凉。骨节分明的手拿过了几张照片,展现了白褶的面前。
“看看。”
白褶低头去看,只见这些照片上面。是上次那闹事的那对情侣,他们坐在餐厅里,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在说话。可是这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背对着拍照片的人,根本就看不见这个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是朱英光的助理。”
翟隽锡收回了照片,说。
“所以,这次的事情是朱英光让人做的?”
白褶的脑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知道是以为之前翟隽锡在董事会上面说了这么霸道的话,所以朱英光为了让翟隽锡输做这样的手段很正常。只不过白褶不明白,闹事的事情是白褶到酒店之前就发生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东郊酒店吗?”
白褶摇摇头。
“朱英光曾经建议将东郊酒店拆掉重建购物广场。这个草案,遭到了我的反对。所以,朱英光就想尽办法要将东郊酒店给弄垮。只要东郊酒店没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朱英光。”
这样一来,白褶就能明白了。想到酒店的现状,白褶不禁问道:“酒店的现状是一团糟,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吗?”
翟隽锡没有说话,那深邃的眼神反而变得紧致深沉。
白褶不禁急了。
“你要是再没办法的话,东郊酒店就该垮了。”
“不会的。有我在,东郊酒店不会垮的。”
“那你可是想到办法了。”
翟隽锡没有说话,转过身,只是给白褶留下了一张无可挑剔的侧脸。
“那对情侣其实是夫妻,他们有个女儿。女儿得了白血病,治疗费用需要几十万。明天,我会安排你去那医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