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月看到这一幕,冷笑着,心想:“药彩仙子也不过是虚有其表,骨子里还不如我呢,我至少想什么做什么,不需要遮遮掩掩。”
横月转身去了魔界,找到翔云,故做紧张的说道:“不好了,八王子,药彩姐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这一回,她改变了策略,不再说药彩和蒲牢有不正常行为,而是利用了翔云对药彩的关心。
翔云听到药彩出事,就特别的紧张:“在哪里?”
“药石山上。”横月道。
翔云看着横月,感觉怪怪的:“你不是曾经还让我杀了她么?你会那么好心?”
“你觉得可能么?我和药彩姐姐那么好,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的,看看你是不是把药彩姐姐放在第一位,我也才好放心啊。”横月道。
翔云想了一想,也是,不过那个时候是开玩笑的时候么?
但想到药彩出事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一看,哪怕是看到她的安然无恙,也能放心。
至于横月,就算她有什么鬼计,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她必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翔云飞快的赶到药石山上,打开药彩的房门。
他从来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相信的一幕出现在他的眼前。
药彩羞愧万分的拿衣服盖上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个动作更让翔云难受,她的妃子,会害怕在自己的面前没穿衣服,却在药石山上和芙萍的丈夫做着那么龌龊的事情。
一个口口声声讲品行,讲道德的仙子,做的事情竟然是那么肮脏不堪。
翔云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冲上去,把蒲牢拎在了手上。
蒲牢却若无其事的笑着。
“你笑什么?做出这样的事,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翔云道。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我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光彩。你先要弄明白,我和药彩一直是真心相爱的。我和芙萍,那不过是我为了答谢她救了我。就算现在我让芙萍让出正室的位置,她也不会有什么话说。”蒲牢甩开翔云的手,穿好衣服。
“她是我的妃子,你要弄清楚,不管你们曾经怎么样,她现在是我的妃子。”翔云指着药彩。
“她是你的妃子吗?真的是吗?不过只是一场隆重的婚礼,有实质上的夫妻关系吗?她没有不道德,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蒲牢不快不慢的说道。
翔云听后,连连后退。
是啊,那不个只是一个妃子的称呼,就像小时候做游戏似的叫着陆丝雅妃子。
那一个被称作是成婚的家,就像是两个朋友,彼此尊重的合衣睡在一张床上。
“你既然要和蒲牢做实质性的夫妻,当初又何必要选择嫁给我?你既然嫁给了我,又为什么还要和蒲牢保持着这样一种关系?我可以接受你怀着白守山的孩子,心里想着蒲牢,嫁给了我。我可以忍受着你在我身边还想着他。但我不能接受你嫁给我,还和他不干不净的在一起。”翔云手指着药彩。
药彩下床,跪在了翔云的跟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很好,对我很好。我感动着,很感动。我也以为我能把那种感动变成爱。可我做不到,我还是无法忘记他。”药彩低下了头,不敢看翔云。
在她的心里,她是觉得自己做错了。
蒲牢把药彩拉了起来:“反正你已经知道了,你休了她吧,我娶她。”
翔云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她,除了那个让别人叫着听的‘妃子’名号,你又何苦呢?”蒲牢道。
“如果当初她没嫁给我,也就算了。既然嫁了,我就不会休了她。”翔云一把抓住药彩,拉到自己的身边。
“你先回去吧。”药彩看着蒲牢。
蒲牢看了看药彩,离去。
翔云紧紧的掐着药彩的胳膊,拉回了魔界,一下子把药彩摔在了床上,自己也猛的扑了上去。
“你干什么?”药彩抗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