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知危险临近的丁冉正在被关的屋子来回踱步,她时刻都在盼望着有人能来救自己出去,电话和手表都被对方拿走了,现在连过了多久都不知道,心里只剩下忐忑和祈祷。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狗哥,您这是干嘛,您不能进去!”
“都特么给老子滚开!”
紧接着“咣当!”一声门被蛮横的推开了,两个看管的小弟满脸为难的倒退着进来,紧接着土狗那带着刀疤的脸出现在丁冉面前,嘴上挂着淫笑,摸着下巴打量着丁冉,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你想干什么?”丁冉本能的感到一种危险,对于这个长相狰狞的男人她并不陌生。
“丁总,没想到吧,想当初请你你不来,最后还不是照样落到了我们手里!”土狗踱着步子,慢慢向丁冉逼去,炙热的目光仿佛能撕碎她的衣衫,“也许你觉得你是只天鹅,而我们只不过是一堆癞蛤蟆,但是今儿,哥几个还真就想吃一口天鹅肉,你要是把我服侍好了,保证你能完完整整的出去,要不然。。。。。。”
丁冉被逼的一步步退到了墙根,看着对方那淫邪的目光,她就知道对方并没有开玩笑。
这是一伙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在这深山老林里,的确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她只不过是个待宰的羔羊而已,尽管怕的要命,但丁冉还是镇定心神,尽量周旋道:“你去告诉曹总,他提的条件我都答应,不过出售股份也得经过董事会商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要你们放了我,我马上回去谈!”
“呵呵,现在答应的这么痛快,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啊?甭管是真是假,先让老子过过瘾再说!”土狗才不管那些,下面的小兄弟都敬礼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先办了再说,于是张开爪子去撕扯丁冉的衣服。
丁冉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但一个女人的反抗是徒劳的,雪纺衫的袖子在拉扯中被撕下一块,露出一大片雪白,丁冉羞怒惊惧之下,抡起巴掌“啪!”的就扇到了土狗的脸上,哪知道却更加刺激了土狗的凶性,一下子将丁冉甩到了床上,骂道:“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丁冉单手支在床上,发髻也散乱开来,目光中透露着绝望和无助,她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咬舌自尽也绝不能受这样的侮辱,就在土狗一个要饿虎扑食冲上去的时候,一声大喝响起:“住手!”
土狗止住脚步,不知道是谁打断了他的好事,恼怒的转头望去,却发现原来是马超。
刚才听两个小弟谈论的时候,土狗就憋了一肚子气了,这个马超只是比自己能打一些而已,牛什么牛?要是论功劳和资历来说,还他土狗在山上除了曹六爷以外要是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现在见马超想坏自己的好事,当即沉下脸阴测测的说:“马超,你别多管闲事!今天我非办了这个小娘们不可,谁要是拦着,我跟他没完!”
马超沉声道:“土狗,你最好清醒点,不听六爷话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哪知土狗现在精虫上脑根本就不理会,不耐烦的叫嚣道:“少他妈拿六爷来吓唬我,我跟六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这事我自会跟六爷解释,用不着你管!”
马超虽然也是出来混的,但那是因为当年被追杀时曹占奎出手救过他一命,为了报恩才留下来效力,不过他心里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女人这种事情,于是毫不退让的道:“如果我非管不可呢?”
这下可激怒了土狗,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操,马超别以为我怕了你,你要找不自在可以过来试试。”
看着两位大哥剑拔弩张,其余的几个跟班也只有干咽唾沫的份,谁也不敢上去拉架。就这样两人紧紧的盯着对方,眼瞅着就要干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一个小弟叫嚷着从外面跑了进来,打乱了屋内紧张的气氛。
“怎么回事?”土狗恶狠狠的看了马超一眼,转向那个小弟问道。
小弟喘了口气说:“吴。。。吴老板跑了!”
“哪个吴老板?”
“就是关在狗笼子里的那个!六爷让你们两位赶紧过去呢!”
“操!”土狗大骂一声,当先风风火火的出了屋子,谁都知道那个吴老板是被六爷关起来要赎金的,现在人跑了,钱没着落不说,落到了警察手里肯定会招来麻烦,所以也顾不得别的了。
马超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丁冉,吩咐手下看好之后也跟了出去。
直到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丁冉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身体却如同脱力了一般,眼睛里充满了泪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另一方面,当马超和土狗两个人来到关押吴老板的院子时,只见已经围了好多兄弟,曹六爷一脸阴沉的站在当中,而那用来关押的笼子此时缺了一根木头,显得分外刺眼。
“六爷!”“六爷!”
两人走过来等候曹占奎的吩咐。
曹占奎走到笼子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木头掂了掂,嗤道:“这个吴老板牙口倒是挺好的嘛!”
众人看着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能把这小臂粗的木头硬生生的咬断,这人得是何等的疯狂啊!
曹占奎继续说:“我本来打算收到赎金后就放他一马,不过现在既然他找死咱们就成全他,土狗,这事就交给你了!”
刚才就憋着一股火没处发的土狗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六爷,山这么大,那孙子肯定跑不了多远!”
“恩,带上我那两只藏獒,务必将人抓回来!”
土狗答应一声,带着手下出了大院,马超凑过来问道:“六爷,我干什么?”
曹占奎淡淡的说:“家里不能没有人,你就留在我身边!”
马超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刚才土狗要侵犯丁冉的事情跟曹占奎说一说,不过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说出来没准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嫉妒而已,到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