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这府怎么会行巫蛊之术,你再乱说小心你脑袋!”孟忠隔空对准他的脑袋,不怒自威严。
果然便见远做在蒋氏身边的孟逸婉,脸色苍白,不时发出咳嗽声,不知为何擦拭的手帕吐出了几口鲜血。
“小民不敢虚言,我乡下有一个亲戚得的症状和二小姐一模一样,先是咳嗽不止,之后便口吐鲜血,药石无医,最后暴毙而亡,那副模样小民到今还记得到,之后在他死后有人便在他院子处挖到了一个刻了他生辰八字的木头,请巫师一看,才的知那人正是被人行了巫蛊之术。
蒋氏停了大夫所言,哭得更惨了,“相爷你要救救婉儿,婉儿还这么年轻。”
孟逸婉也装着重重咳嗽了几声,这几声落在孟忠耳里,耳边便传来听不出喜怒的声音,“给我搜查整个府,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大的胆子敢做乱。”
孟逸真刚踏进正厅便听见这声音,紧接着一群下人便纷纷涌了出去开始搜查,孟忠看了眼来人没有说什么,蒋氏见是孟逸真傲慢的撇了她一眼,反倒是那看起来虚弱的孟逸真有意思多了,没想到为了达到目的,她还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平日还真是小瞧她了。
那眼里的得意之情落在孟逸真眼里,怎么样看都不像是一个生着大病的人,那样子在她看来好得很呢!
在大厅上不止有蒋氏和孟逸婉,那些不常见的姨娘倒是奏成一团摆明是要来看热闹的。
不一会儿便消息传来,说是孟逸真所住的东苑发现了可疑的东西,而她院子里的下人死活不让进院子。
“反了!反了,真儿难道你真做了些什么,你的下人才会这般反应。”蒋氏瞥了眼孟逸真,声声嘶喊着,孟忠给她婉儿做主。
“难不成婉儿真做了什么不成……”
“看起来不像啊……”
“谁知道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底下那些姨娘窃窃私语声不断,孟逸真倒是无所谓,她有些好奇的是孟忠会怎么做是不问青红皂吧,还是相信她。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前日是妹妹不对,不该惹姐姐生气可妹妹不是故意的”
孟逸婉本就病着再加上一副内疚的样子,更加惹人疼惜。
果然是好本事,孟逸真看着一副惺惺作态的孟逸婉,这是要把自己往火里推,先是道出她与自己有矛盾,那么自己理所当然有了报复她的动机。
孟忠左听着那些姨娘的窃窃私语,右又听着孟逸婉的哭诉,脸色啥时间就黑了下来,“给我搜谁敢阻挡,就给我抓起来”
孟逸婉似乎也没想到孟忠会如此大的怒气,想到自己做的那么隐蔽,也稍稍安下心来,狡诈的看着孤立无援的孟逸真。
下人听到孟忠的话,照着去做了,下人走后,孟忠视线转到孟逸真的头上,“真儿,你有什么可说?”
孟逸真一双清澈的眸子对上孟忠质问的眼,“还没见到证据,爹爹就相信是我干的?”
清澈的眸子撞进孟忠的眼,孟忠有些不自然刻意避开她的眼,只一时找不到话来应答。
“还要有证据吗,如果不是你院子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下人会不让进去搜查!”蒋氏咄咄逼人,直向孟逸真。
接着便又传来孟逸婉的质问声,“姐姐我没想到你竟这般歹毒,妹妹死不足惜,只是想到额娘没人孝敬就觉得万般痛苦。”孟逸婉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信以为真。
孟逸真瞧见那嘴脸就觉得心烦无比,冷笑一声,“这么说,蒋姨娘和妹妹都一口咬定是我院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