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朱玑道:“想起来了一点,叫当归,他叫五花。”
老妇人愣了愣。
看她觉得奇怪,朱玑随即又是一笑,便要解释一下:“好像是名儿……”
老妇人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诧异的倒不是这个,而是——”
指了指男孩,又指了指他们俩,老妇人道:“光看名字,们就是一家子。”
“这娃的名字叫八角。”
“当归炖五花,加点八角,啧啧,听着就挺好吃的。”
于是,这回愣住的便是朱玑和杜楠了。
紧接着,老妇人又看向院内:“马和大蛇呢?们记得它们的名字不?如果想不起来,们给它起一个也行,总之,赶紧叫起来,这对们来说好。”
朱玑便又道:“马叫阿绿黄,大蛇叫红。”
老妇人便极满意的点点头,半晌将手中的纸拍他们的门板,舌尖舔笔,稍后开始纸写字。
朱玑看得分明,她写得正是他之前说的那些名字,是他和杜楠的名字之前,是“八角”字,而“八角”的右侧,写了“三户”三个字。
应该是登记户口。
他迅速旁边扫了一眼,然后发他们旁边的邻居叫“朱大”、“朱”、“朱三”,至于昨天那名男子带少年入住的户号下头,则是空白的。
“登记好了,昨天的碗呢?顺便拿走,今天还得继续用呢……”写好后一个字,吹了吹干,老妇人随即道。
八角赶紧把事先刷好的碗递给了她,老妇人装好碗,拎起之前放地的锅,晃悠悠离开了。
三人继续回到院中吃完饭,刷好碗,八角背起一个背篓,却是要出门。
“这是要哪儿去?”朱玑笑着问他。
“去摘白花花,爹娘的午饭。”八角老实道。
朱玑便继续道:“那们也要去,不能让一个孩子去给全家准备午饭啊!”
八角愣了愣,半晌露出一抹害羞的笑容:“可以骑马吗?”
朱玑笑:“可以,还可以骑大蛇。”
于是,一家三口便骑着马大蛇,一齐出门摘“白花花”去了。
村里走的候,他们陆续看到了村里的其他人,看着倒是普通,他们还看到了昨天见过的华服女子和壮汉以及和他们分到一家的老,依旧穿着昨天穿得那身衣裳,然而他们身的伤口却是消失不见了,也不能说完全消失不见,起码那名女子的头还是微微后仰的,是没了那大口子,是觉得她走路姿势略奇怪罢了,那壮汉恢复的则更好一些,所有伤口都没了,而那老更是肤色恢复了正常,看着就是一名寻常的儒雅老。
他们路过的候,这三个人正隔壁邻人的教导下背背篓,和男孩背后背的差不多,是更大一些,显然,那些人正教他们怎么去采白花。
看到杜楠一行人,那些人还友好的朝他们招手。
“八角好,这是出去采白花?”
“嗯。”八角便响亮的回答,然后,抿抿嘴,有点害羞的介绍道:“这次,爹娘和一起去。”
“这是爹,五花。”
“这是娘,当归。”
“们骑的是家的马阿绿黄和大蛇红。”
他把杜楠等人挨个儿介绍了一遍。
然后,之前和他们招呼的村人也自介绍了一遍,包括昨天和杜楠他们一起进来的壮汉女子三人。
和他们一样,那三人的名字也很简单,都是“阿姜”“阿薛”这样的半名,不知道是随便想的,还是像朱玑这样因为不想透露全名而隐晦造的半假名。
认了一圈人,杜楠等人出村的候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越过村口,八角的指引下,他们直接朝昨天没有走的一个方向走去,沿途依旧是一片茂盛的绿意,是昨天觉得草木青新的地方,如今有了这一番经历,看的候杜楠就觉得旁的草木未免太过繁盛了,树木太多,树冠太厚,阳光无法从树冠投下来,直让他们旁的树荫阴凉太过,都让人有些发冷了。
好他们有阿青金和红娿若,的急速奔跑之下,他们没多久便冲出了这片密林,来到了一片阳光灿烂的山地,示意杜楠勒马,八角从阿青金身跳了下去,依旧露出那抹有点害羞的笑:“这是有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山谷,这里有好多白花花,就告诉爹娘们个人——”
他正说着,话还没说完,前方的花丛中忽然跳出来个豆丁,一身黑衣,看着和八角差不多大,此家伙横眉冷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谁说这是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山谷?这里明明是一个发的,是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