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儿臣是这么认为的,镇国大将军毕竟是我大夏的国之柱石,而且,祁将军在这几十年来,给大夏的付出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将军的为人,父皇,儿臣和在场的一众大臣,应该很是清楚才对……”
“这是第五天,刑部一直都没有破案,不仅是案子不好办,还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儿臣的意见是让大将军回府,这样大夏的民众也能安心。”
顾瑾瑜的话说完,早朝上的大臣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大夏皇帝陛下了解自己的将军的为人性格,显然太子的一番话,说进了他的心坎里了。
“启禀皇上,微臣不赞同太子的意见,判断是不是凶手,不能根据人品来判断……”作为跟祁均无一直不和的刑部尚书,怎么甘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对头,轻而易举的就跳出去。
顾瑾瑜打断刑部尚书的话,“黄大人,是已经断定镇国大将军就是杀人凶手了?”
太子的这个话,黄通怎么敢接,赶紧否认,“太子殿下误会微臣的意思了,微臣是说……”
“黄大人手里有大将军是杀人凶手的证据吗?”
“微臣没有。”黄通的额头已经有冷汗滴落。
“你没有证据证明大将军就是杀人凶手,就敢将镇国大将军在刑部扣留六天时间,你想作什么?我大夏有那天律法说,没有证据就能扣留人的?”【1】【6】【6】【小】【说】
黄通被太子顾瑾瑜的步步紧逼问的满头大汗,之前几天也没见太子过问这件事情啊,今天早朝太子是怎么了。
“父皇,儿臣认为大将军是我大夏的镇国大将军,刑部竟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将大将军一直扣在刑部不放,会寒了大将军的心啊。”顾瑾瑜看了刑部尚书黄通一眼,转身对着皇帝陛下说道。
“而且,大将军的年岁也不轻了,大将军常年在外征战,身上有旧疾,刑部环境阴寒,不适合大将军久留。”
黄通听着再让太子殿下说下去,这祁均无就可以离开刑部了,所以也着急插话道:“太子殿下放心,微臣在大将军刚到刑部的时候,就考虑到大将军的身体,已经安排有太医候着了……”
顾瑾瑜完全不顾及刑部尚书黄通的话,继续说道,“在场的众位大臣应该都知道,大将军一直都是威慑齐国利器,齐国一起都对我们大夏心存窥视,现在齐国得到消息,准备再次在我国边境发起战事。”
“黄大人,是准备代替大将军上战场的吗?”顾瑾瑜冷冷的看着黄通说道。
被太子冰寒的目光看着,黄通感觉全身冰冷,自己只是个文官,怎么能上的了战场。
顾瑾瑜看着后退的黄通,对着上首的大夏皇帝道:“父皇,儿臣将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之后发现……”
皇帝顺着太子的话,问道:“太子发现什么了?”
“儿臣有理由怀疑,这是齐国针对我们的阴谋,直接对着的就是大将军!”
顾瑾瑜的话一落,朝中的大臣纷纷议论。
祁王却笑道:“皇兄想多了吧,那里有这么严重,而且齐国怎么会在我们大夏的京师做下这样的案子……”
对于祁王的话,顾瑾瑜依然毫不客气的打断,“看来三弟对于齐国以往的事迹不是很熟悉啊。”
顾瑾瑜不在看祁王,而是回身对着上首的大夏皇帝一礼,“儿臣看过记载,在皇祖父在位的时候,有一年镇国大将军耗费数年才将齐国的军队打退,而大将军也因为当年的事迹成为我大夏的国之柱石,当时为了离间君臣之间的信任,齐国就在我大夏大肆的散播流言。”
“当时还是父皇,戳破了齐国的奸计,让我大夏百姓免去内战的苦楚。”
被太子这不着痕迹的拍马屁,拍的很是舒服的皇帝陛下笑了,“没想到发生在这么早的事情,太子竟然还记得,这件事确实如此,当年齐国就曾经以流言诬陷大将军,离间君臣之间的感情,其心可诛啊。”
周尚书还是不甘心,“陛下,太子说的这些也仅仅都是猜测,齐国曾经的计策已经被陛下识破,怎么会还用这样的计策……”眼见太子的言论被陛下接受,祁均无那个老匹夫就要被刑部释放。
顾瑾瑜接下周尚书的话,“不管办法如何,只要好用不就行了,周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太子殿下都说道这里了,周尚书还能怎么样,于是不甘心的回道自己的位置上。
“父皇,儿臣说则这些确实是猜测,周大人的话也是事实,可是大将军有父皇授予的权利,先斩后奏,而且大将军手握兵权,真的想上一个人,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了。父皇您看呢?”
“的确如此。”大夏皇帝陛下,认同的点头。
下面上早朝的大臣,看到陛下就这样被太子殿下说服了,坚持不想释放祁均无的大臣纷纷上奏反对,可是理由已经被太子殿下打翻,一时之间找不到好的借口,只能一味的说,三思。
不一会儿就有一半的大臣跪倒在地,顾瑾瑜身为太子,位置自然在百官之首,看着下面不少的大臣在之前自己说自己不该在早朝的时候谈论私事,他们纷纷附和不是自己的错。
在看看自己的好三弟祁王,对着顾瑾瑜的视线,祁王无辜的一下,顾瑾瑜也回以笑容。
大夏皇帝这个时候被这群只会让自己三思,却说不出理由的大臣弄的很是厌烦,有些怒意的道:“没有证据就给朕闭嘴。”
皇帝陛下发怒了,下面一直让陛下三四的大臣也不敢在触及陛下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