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大骂,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往左转。“儿子在,忍一忍。”
混蛋混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劣。
她不说话,不屈服地回视他,就是挣扎。
她越挣扎,他越激烈。
她终于溃不成军,轻叫一声,又死死咬住红唇,才没教自己叫声连连。
可是她越忍,他还是越激烈。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挤在床头,呼吸急促,气息热烈:“桑宝,舒服吗?”
这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儿子还睡着,她本来就紧张,精神高度绷紧,又是做着这种事,且不是自愿的,哪里还有舒服可言。
想杀人倒是有的。
没错,她也确实用行动给出答案,一巴掌用尽力气打在他脸上。
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江景怀很平静。
呜!
她把头埋进被褥里,汗水与泪水染湿了头发,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景怀沉沉地说:“我们去外边。”他把人抱到客厅里,并且把被子都裹了出去。
终于没有了心理负担,他攻势更猛,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都补回来。
销魂、蚀骨、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田桑桑感觉从开始的恨意,到中间的崩溃,到后来的后怕,到现在的哀求。
“够了……够了!”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几欲灭顶。
会被弄坏的。
“江景怀,我求你……”
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吧嗒吧嗒一直掉,哭着求饶,模样真是好不可怜。
他挑眉冷笑,低头咬她,语气温柔:“不够。”
田桑桑顿时感到眼前白茫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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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景怀醒来时,晨光已经懒懒地照进卧室。他偏头看了隔壁床,儿子像只小猪似的,还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