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国仕与身后男子经过她藏身的那个角落前,大步向前目不斜视的梁国仕忽然停了脚步。
身后青年男子一个不妨,就撞到了梁国仕的后背。
“梁帅···”男子立时后撤半步,望着梁国仕的背影目光惊恐。
梁国仕恍然转身,看着男子诚惶诚恐的表情,不觉勾唇一笑。
他伸出手,捏住俊秀男子的脸蛋,俯身逼近,手指亲昵无比的在他脸上划了划,“徐,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胆小?”
角落中的武清一时满目惊诧。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梁国仕的取向竟然这么复杂?
不过真正吓人的还不止这一点,却见那被叫做徐的年轻男子羞涩无比的低下了头,半是娇嗔半是埋怨的低声道,“今天彻底成为先生的人分明是郁白,徐琅恭贺先生,终于得偿所愿。”
一道晴天霹雳轰然而下,直直劈中武清的天灵盖!
他,他刚才说什么?
他在说戴郁白?!
梁国仕挑眉一笑,伸手刮了刮徐琅的鼻尖,“他再好,也没有你甜。”
徐琅仿佛小姑娘般将头垂得更低。
“能为先生降服各种各样的烈马,是徐琅的荣幸。”
梁国仕笑了笑,再没有说什么,转身朝着走廊尽头径自走去。
徐琅紧紧跟上。
只留下武清瘫靠在墙壁上,不知所措。
她难以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究竟听到了什么。
不!
她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脖领,强行叫自己清醒过来。
事情一定不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