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姚思思说的是拖,而何成真的是把慧娘拖后的,而且还是拖着那个被姚思思连刺两剑的胳膊。
鲜血一直从宫雀楼往刑部大牢而去。
一路上惊心的血迹,可是让整个皇宫的人都为之害怕。
原来这凶狠的并不是只有太子,就连姚思思也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不远处一直看着事情发展的太子,如同千年的松柏一样凛冽的站着,就连全身都散发着无形的冷气,竟比寒冬还冷几分。
太子面色铁青,双手负于身后,现在他还没有确切的证据,甚至不能说是皇后做的,但除了皇后,谁那么费尽心机想要算计他和姚思思。
孩子?
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真正那幕后之人要算计的可不是孩子那么简单,而是他和姚思思两个人的性命。
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动手,不得不说这有人真是未雨绸缪!
但不管这事情是不是皇后做的,就冲着皇后做的那些事情,受到惩罚那自然是应该的。
可不得不说,是他的思儿聪明,明明没有证据,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这时太子绝对不会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刻意纵容的结果。
先是撤去姚思思因为他而产生的顾忌,后来再挑起姚思思的怒火。
看着姚思思走进去的那个小摸样,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姚思思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对着站在身后的松同吩咐道,“立刻包围整个宫雀楼,任何人不准进,不准出!”
姚思思不知道此刻太子可谓是做了她最为坚强的后盾,而是在进去之后,真的如同看到了那‘昏迷’中的皇后。
此刻皇后的内殿只有姚思思的人,至于皇后的人都在外面,就连那会武功的金明也被何华在进来的时候点了穴道。
姚思思不再演戏,而是看着昏迷中的皇后。
好,真的是太好了。
昏迷了就昏迷了吧,反正和姚思思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冲着昏迷中的皇后一巴掌甩了上去,看着皇后睁开眼怒视着她的那一刻,姚思思也没有收敛她此刻的怒气,而是让何华直接制住皇后。
谭兰立刻搬来一张椅子让姚思思坐下,然后规矩的站在旁边,随时等待命令。
姚思思对谭兰的眼力还是比较满意,好笑的看着再也伪装不下去的皇后。
“呵呵……母后,看,臣妾果然是南凤国的福星,这御医都束手无策,可,臣妾只想要一巴掌就能让母后清醒过来,不知道母后怎么感谢臣妾?”
知道皇后不喜欢自己,更不希望自己称她为母后,尤其是在看到她每称呼一次母后,臣妾,皇后的脸色难看几分,对姚思思来说这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皇后可是在女人堆了打滚了多少年的女人,怎么会不知道今天姚思思的来意,先是让她不能开口,现在却这样对她,知道这是在硬碰硬。
不去做虚伪的面孔,直接把对姚思思的厌恶清楚的表现出来。
“母后岂是你这样的的贱女人叫的,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可是可百草山庄的风英修不清不楚的过了几个月,后来就算是跟着太子,你不是和三王爷也纠缠不清,难道你敢说你不是和他们都有一退?”
皇后对宫中女人间的争斗自然精通,更知道要直中要害。
而对姚思思身边的丫鬟她是知道的,可这压着自己的男人,自然就是太子的人,而她这样说出来,自然就是太子也能很快知道。
谭兰听到皇后这话,本能的觉得这就是皇后故意污蔑、栽赃。
紧张的看着姚思思。
姚思思并没有皇后预想中的那样紧张,而是上前探过身子,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对皇后的本事,她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可她既然感来,自然想到这个可能,只是没有想到拿风英修和司徒夜做文章的第一人竟然是皇后。
“是呀,母后不是整天在宫中吗,可怎么连宫外的事情都知道的这么精通,臣妾还真的是佩服母后的能力,不过,臣妾要告诉母后的是,我们不是有一腿,而是两腿,毕竟这一条腿的男人真的不好找,要不,母后就好心的给臣妾找几个一条腿的男人?”说着眨了两下眼睛,像是纠结、苦恼。
“你…你…你难道不怕太子知道?”皇后也没有想到姚思思竟然这么大胆,尽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有些事情她也只不过是猜测,可是这样大张旗鼓的说出来,真不知道原来还有人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难道她就仗着太子对她的宠爱,在这样肆无忌惮?
“知道呀,难道母后不知道这都是太子为臣妾安排的吗?不得不说,这太子就是好心,连这个都为臣妾想到了,啧啧,这太子还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
说的那叫一个坦然,那叫一个自在,尤其后来还如同花痴一样的表情,直接把在几人都华丽丽的恶心到了。
既然皇后拿太子说事,她也拿太子说事,看谁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