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发生事情之后,明显的差别对待,只要有眼睛的人,自然看的清楚。
华贵妃努力忍住心底的怒气,对这人明摆着对她说出这样讽刺的话来,显然她来的就是要激自己方,在明显不知道对方为何而来,而此刻明显这个武功极高,如果这个时候沉不住气,也许在这里交代的人就是自己。
也许,自己死了,可能会彻底的击垮某人,可那也都是如果,并不是真的,万一的结果不如意呢,那谁来为自己的儿子做打算?
想想,一定要沉住气。
想到这里,华贵妃动手敷上那断了线的珠子,从旁边的针线盒里找出需要的线,想要一个一个的串起来,为的就是让借此让她的心境平静下来。
带面具的那人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华贵妃的这个举动,没有觉得不耐,更不担心她的出现会有什么危险。
一直等到华贵妃串号珠子之后,看到华贵妃眼神的变化,嘴角流出一个笑容,“果然是三王爷送的东西,这要是别人送的,可能华贵妃早就扔掉不要了吧?”
询问的口气,说出来的却却带着一点坚定的味道,但更多的还是警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华贵妃再好的脾气在这一刻也动怒了,而这佛珠是司徒夜亲手交到她的手中,当初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就在这时突然觉得这个认知特别的可怕。
那面具人把杯中水喝干之后,那原本好好在她手中的被子,此刻竟然变成粉末从她的指缝中散落在桌子上。
“终于知道要问了,华贵妃,在对我的人动手下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带着面具,可是那犀利包含恨意的眼神还是直接穿透到华贵妃的眼中,好像要捏碎的不是一个茶杯,而是华贵妃本人。
“你是谁?”这人带面具的女人虽然看不到她的模样,可是她的眼神,让华贵妃开始害怕,尤其她说的那话让她担心,毕竟在她手中死去的人太多,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她说的那个人谁,有意躲避她的眼神,在躲闪间无意中看到在她右手虎口处的那个紫色如同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仔细回想好像在宫中还看到看到过这个胎记,毕竟这在手上的胎记太过明显,想要不发现也难。
不知道她是为谁而来,为什么而来,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的不好。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为了什么事情而来,难道华贵妃就不好奇吗?”
小猫钓鱼一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让人着急,让人恼火,却不敢发泄出来,如同此刻的华贵妃。
“不好奇,宫中的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奇。”不再绕弯子,也不直接开口,而是学着开始打太极,既然对方不着急,如果这个时候着急,显然就掉进对方的陷阱。
“也是,华贵妃毕竟是宫里的老人,对事情看的就是淡然,只不过,可惜了!”那戴面具的人没有任何的留恋,站起转身就要离开。
华贵妃看到这个人竟然这么轻易的离开,然她觉得很不解,难道她就是来炫耀的,难道就是来说自己已经老了?
那人大摇大摆的往门口走去,全然不怕被人发现的危险。
华贵妃一直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并不是在演戏,也不是宫中女人那样的欲拒还迎,能有这啊样的自信,是她现在最需要的,纵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为何,可她还是想要再次一搏,为的就是一个可能。
“等等——”华贵妃适时开口,看到那人停住脚步,但又再次抬起的时候,立刻改变平时应对宫中女人的态度,变的诚恳许多,“什么时候下次见面?”潜在意识就是达成了一种合作的意向。
“秀儿。”
秀儿?
这是什么意思,华贵妃想要抬头再次问清楚的时候,却发现眼前早已没有她的身影。
华贵妃着急,急着站起来追出去,来到门口,刚打开门就看到那站在门口的珍儿,“珍儿,刚才可有看到有人经过?”想要说出去,却在说出口的时候改为经过。
珍儿本身对华贵妃有些害怕,看到华贵妃突然冲出来,以为这又是要惩罚,连忙跪在地上,颤抖的回答,“回娘娘,没有人。”
“嗯。”没有,想到刚才那人说过的话,再看看眼前的珍儿,突然觉得难道珍儿是她的人?
这个可能让华贵妃有些心惊。
想到珍儿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后来更是把雪阳这个祸害带回来,让她失去了一次对付姚思思的机会,难道她就是故意的?
想过这个可能,原来觉得可能性不大,可,现在看来未必。
试探着开口,“你可知道一个叫秀儿的人?”既然那人说这秀儿,看着珍儿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也许就是一个人,并不是什么暗号,或者是什么物件。
“秀儿?”珍儿惊讶的抬头,当看到华贵妃看过来的眼神时候,立刻低头,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小声的开口,“秀儿是奴婢的表妹,是在娘娘这里小厨房中的一个粗使丫头。”连宫女都不敢说,毕竟在厨房里一个烧火丫头,自然不敢多说。
……
姚思思这一病竟然持续了半个多月。
皇上几乎每天都会把宫中的好东西被送到东宫。
这个风向,让一些还在观望的人,也在想法设法的和姚思思扯上一点关系。
几乎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前来东宫关心姚思思,而姚思思一直‘病着’自然没有见客。
对于前来送礼的人,全都由秋桃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