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的话,其实项希这个人比出楚砚礼更加喜欢亲密接触。
楚砚礼早在此前就不止一次地感受到项希在这方面的‘想要’。
就比如他亲人时蜻蜓点水的次数很少,他越是开心越喜欢咬人。
不但喜欢咬人,他还喜欢被人咬。
就像是没有分寸的小婴儿,用很夸张的方式来表达喜欢。
越是带着轻微的疼,他越是开心。
此前在国外的那次楚砚礼还害怕吓到他,显而易见,是他多想了。
项希像是生怕这一刻的旖旎只是梦境,所以他在过程中想要以痛觉提醒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日暮西斜,金色霞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炽热爱意的浓度在空气中简直超标。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夜幕已然降临。
项希从浴室出来后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头发没擦,湿漉漉地搭在白皙的额头上。
楚砚礼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去拿了干毛巾,重新帮他擦。
项希乖顺地像是个懒猫一样,趴在楚砚礼的腿上,任由他蹂。躏自己的脑袋。
其实项希并没有什么困意,只是身体有些发软。
楚砚礼无奈:“叫你野。”
“我喜欢。”
项希对这种事倒是学不会害羞,嘿嘿笑了一声将楚砚礼也拉倒在床上,他钻进楚砚礼的怀里。
“对你的小娇。妻有意见?还是你力不从心了?”
项希搂住楚砚礼的腰,仰头亲了他下巴一下。
楚砚礼挑眉:“看来你还是欠……”
现在竟然还有力气跟他瞎贫呢。
再说,项希跟个野猫似的,哪有娇滴滴小娇。妻的样子?
项希的确是个野猫,因为他会反抗。
在这种事上他甚至能够激发出楚砚礼的征服欲。
让人心里忍不住生出让他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想法。
项希困极了,打了个哈欠,拍拍楚砚礼的肩膀说:“你要是不行就告诉我,都是男人嘛,可以理解的。我帮你炖补汤。”
楚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