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还有些重要事情跟白岩商量,路大爷当场就不惯着某人。
侥幸逃过一劫的某人犹不自知。
第二天上午在彩衣坊挑成衣选料子的时候,还一个劲叹气。念不忘昨天晚上八爪鱼一样,紧紧扒着她的小人。
石头做梦还不停的叫娘,边叫边笑,一想到他可爱的小模样,姜悦的心都快化了。
而她旁边,路大爷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在冒冷气。
一想到早上看到那一幕,心里就堵的要死。
他的娘子,他还没那么手脚并用的抱着,居然被那小东西抢了先!岂有此理!
出了彩衣坊,姜悦又去药铺买了许多药材,边买边吐槽人心不古,材质又差价钱又高。哎!
家里添了两口人,无形中又增加了一大笔开销,她卖首饰的那点银子,现在只剩不到六十两。
还要买家具、添灶具、被褥、准备过年的东西……
姜悦掰着指头数,越数头越大,回头悄声问路大爷,“你老人家的银子什么时候到?”
这会儿想起我了?
路大爷黑着脸不吭声。
哟哟哟,德性劲的!
姜悦真不惯着他,前后左右瞅了一眼,正好没人,她扳起路大爷左脸‘吧唧’就是一口。
“说不说?”
“哼!”
路大爷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扫了眼四周,高冷的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右脸。
哎哟,还敢谈条件?惯的你!
姜悦二话不说,‘吧唧’又是一口。亲完还恶做剧似的,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轰的一声,路大爷脑子里炸出七彩烟花。以她舔的地方为中心,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那种微妙无比的战栗游走于四肢百骸,身体某处柔软倏然间坚硬无比。
“你!”路大爷恨恨的瞪了惹祸精一眼,飞快的把横担在轮椅扶手上的布料放到腿上。
“拿下去干嘛,你的腿不能压!”姜悦忙伸手去拿,无意中触到某种不可描述的东西。
姜悦手一抖,旋即捂着嘴差点笑抽过去。这都能硬,服了!
路凌咬牙切齿,行!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路大爷原本还想带着姜悦去和记银楼买几件首饰,因为小兄弟宁死不屈也去不成了。
街口正好有路过卧虎村的马车揽活,俩人扛着大包小包,花了五十文钱算是包车。
路上,路大爷决定趁着没人训妻,他阴着脸问姜悦,“你说,先有相公还是先有儿子?”
姜悦能上这种当?
“对方辨友,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请你先明确的指出,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路大爷气的头顶冒烟,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马车晃着晃着,他的妞妞已经昏昏欲睡了。
一定是被那臭小子闹的,昨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