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老娘挤一挤也是有的!”她愤愤不平,随即又问:“那位姑娘很大吗?”
他嗤笑一声,看了她胸前,“嗯,应该要大一些。”
歧视!
“无耻,出去出去!”她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然后拉上了帘子。
箫闲轻笑着回到了传遍,拿出了剪刀和针线开始裁剪。乔如菁听到声音,好奇的捏着帘子想看他在做什么。
我去,真是刷新她对箫闲的认知,如此高大上的公子,居然会针线!
她走了出来,“你会做衣服?”
“你不是睡了吗?”他没回答她的话,实际上他也不会,但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过绣娘做过衣服,也就会了。兄弟们的衣服包括他自己的衣服也都是自己做的,虽然这些事情男子坐起来有些丢人,可寨子里哪来那么多银子请绣娘做衣服,只能自己动手了。
“没睡着呗。”她坐在他床上,油灯将他的身影照的很大,他低着头,目光如炬,拿着白色石灰石,在布上做着记号。
房内十分安静,安静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他也几乎忘记了乔如菁在身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诧异,“你怎么还不去睡?”
她指他身上的衣袍,“你身上的衣服都是你自己做的?”
箫闲低头看了一眼,点头道:“觉得很丢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兄弟们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你缝补的?”她又问。
箫闲再次点头。
乔如菁笑容绽开,“我想知道你有什么不会的。”
“不过是俗人一个,很多都不会。”他看乔如菁那痴恋的目光,提醒道:“你可别对我存什么心思。”
乔如菁不以为然笑笑,盯着那布,忽然有点羡慕穿这衣服的女子了。
“你有心上人?”
箫闲惊了下,看着她又扭开头,“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心上人,快回去睡觉。”
乔如菁顺势脱了鞋子坐在他床上,裹着他被子,“不,我就想看你认真的模样,特别帅。”
箫闲一时间不太适宜,以前做衣服没人盯着,现在做衣服被一个女子盯着,浑身都不自然。他放下针线,指着说:“你赶紧下来回你床上去。”
“我不要。”她又往里面挪动了下,“我就看看,绝对不会打扰你。”
“怎么跟着无赖似的?”
乔如菁垮了小脸,“你才无赖呢,反正我就是要看着你。”
箫闲无奈,伸手掐灭了灯芯,房间里蓦然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乔如菁慌了下,喊道:“箫闲干什么呢?”
床铺塌陷一点,她一只手抓住他衣服,“我回去还不成吗,快点点燃。”
“回去做什么,不如就睡下。”说着他将乔如菁拉入怀里一起躺下。
“……别闹,我手伤着呢。”她尽量不让自己慌神,举着手挣扎说。
“没闹。”
乔如菁‘嘶’了一声,他起身问:“碰着了吧?让你下去你偏要赖我床上,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