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在世界大战有个规定,酒喝不了可以指定黑骑士帮忙喝,指定的黑骑士不能拒绝,但指定人需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由黑骑士来定,同样,指定人不许拒绝。
于是,司徒娇选了慕少誉做她的黑骑士,把5瓶啤酒全都推到了他面前:“喝不了就说,我这个人一向宽容,可以和你分着喝。”
她记得那个瞬间,慕少誉的脸黑得厉害。
他什么也没说,一瓶瓶伦起来就喝。
但其实他的酒量很差,5瓶下去就醉得昏天暗地,连站也站不住。
班里男生去扶他,他一把推开了朝司徒娇压过来。
她出于本能撑了他一把,他蹙眉凝视着她,咬牙切齿地说:“让我当黑骑士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徒娇还没问他的代价是什么,他的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小脸,俯身狠狠地吻了上来!
噢噢噢——
周围一阵欢呼声。
司徒娇猛地睁开眼睛惊醒地坐起来。
客厅还亮着灯,她的长发散落遮挡住了眼睛,她发狠似的拢至耳后。
FUCK!
那是她的初吻!
她清楚地记得她当时就一拳头砸了上去。
打在他的鼻子上,他吃痛地捂住,满手的血。
第二天慕少誉捂着鼻子特意把她拦在了宿舍楼下,盯住她看,却不说话。
司徒娇还以为他因为她打他的一拳头来兴师问罪的,却不想,半晌后,他突然带着戏谑的口吻说:“下手这么重,昨晚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当然不是!”她看着他阴沉至极的脸,“哈”了一声,“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慕少誉冷笑着:“本少爷在滨市风流快活十几年,想要我的初吻,你、做、梦。”
司徒娇想,她和慕少誉的梁子大约是从那时候结下的。
以至于后来的四年,他们相见不欢,彼此厌恶。
客厅的窗帘飞了起来,司徒娇才想起阳台门没关。
她起身关门,转身看见那床被子,这才拍了拍脸,怎么搞的,好端端想那时候的事干什么?
把被子叠好,塞进柜子里。
回到床上躺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时候司徒娇不知道,这还不是最惨的,婚礼前三天,她连着失眠了三天。
去参加婚礼的那天,她从镜子里看见了国宝。
后来,她简直在脸上涂了半支遮瑕膏才遮住黑眼圈。
……
司徒娇让司机将车停在了酒店外,她就坐在车内看着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宾客一个个地走进会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