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南慕风终于醒了。
看到芮琨坐在一边,他松了口气。昨夜的记忆在进了浴室之后,他就不太清醒了。
凌乱的片断里,好像有他把简汐压在身上狂吻的一幕……
他脸色倏变,坐了起来。
盖在身上的薄毯一滑,他是赤果的!连内裤都没穿!
他赶紧拉毯子盖好。
“南哥,你失贞了。”芮琨一脸遗憾,“还记得吗?”
南慕风的瞳孔一阵猛缩。
“看来是不记得了啊?哎,那药实在是太猛了,你不记得也正常,毕竟纵欲太猛……”
“芮琨!”南慕风低吼,“说实话!”
芮琨尴尬的笑了:“呀,记得啊!”
“一!”
“自己记得还问我干什么?”
“二!”南慕风咬牙切齿。
“是沉俞救了你,我路上堵车一时赶不到。”芮琨赶紧说。
南慕风心里微松,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她呢?”
“她?哪个她?”芮琨故意装糊涂。
南慕风瞪着他:“你想去非洲长住?”
“啊,你说简汐啊!她回家去睡觉了。”芮琨撇撇嘴,“真是,总会以权压人。”
“她怎样?”
“还好吧!我来的时候,她的脸很红,头发很乱,不过衣衫还算整齐。南哥,你们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
南慕风的脸也控制不住的一红。
进行到了哪一步?他怎么记得?
他只记得,她的身体很软,冰冰凉凉,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冰肌玉骨。
他吻了她,她好像也没有抗拒。再往后……他甩甩头,闷闷的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