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桑鹏问贺宏垂:“杨景行和齐清诺,在吗?”
老人话音未落,龚晓玲就回头叫了:“杨景行,你们过来。”
众人看这两个学生,发现他们笑得挺甜蜜。两个学生几步走过来,通过众人让开的道路到丁桑鹏的面前。
杨景行伸双手跟丁桑鹏鞠躬问好:“丁老,您好。”
丁桑鹏笑着点点头,又跟等候着的齐清诺握手,说:“谢谢你们,不知道欢不欢迎我们?”
大家热烈欢迎,齐清诺灿烂地说:“欢迎您,谢谢您,欢迎各位前辈。”
杨景行点着头给笑脸,两边的老师朝自己的学生靠拢。
丁桑鹏对贺宏垂说:“贺宏垂算我的学生,可是教学,你比我好。”
贺宏垂可受不起:“您过奖了,都是您的学生。”
杨景行说:“我也是。”
齐清诺笑:“我也是。”
丁桑鹏点头:“也都是老师,我给你们介绍。”
一个挨一个,丁桑鹏亲自介绍学生,这些个专家前辈们都恨不得伸双手跟杨景行和齐清诺握手了。
齐清诺和杨景行风格一致,对每个认识的前辈实事求是地恭维几句,而且配合得很好。贺宏垂和龚晓玲笑得越来越灿烂,他们一上午功夫没白费。而且几个前辈都表示已经看过杨景行和齐清诺的作品了,并给了一定的肯定和表扬。
轮到张家霍的时候,杨景行笑得更灿烂了,对丁桑鹏说:“张指挥我已经认识了,他给过我很多帮助和鼓励。”
丁桑鹏点点头:“是应该认识,好。”
杨景行又说:“不过还是要谢谢,欢迎。”朝张家霍伸手。
张家霍手臂抬得有点延迟,笑容也不灿烂,仅仅点点头而已。
然后齐清诺也朝张家霍伸手:“谢谢你,张指挥,请你多批评。”
张家霍再次握手,但不点头了。
介绍完了后,丁桑鹏对齐清诺说:“我好想再听一次你们的演奏,可是不知道你们有不有时间……”
齐清诺点头:“有,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丁桑鹏高兴:“那我就对得住朋友了,他们不枉此行。”
齐清诺笑:“我们尽量。”
听到这话,校长连忙跟手下交代几句,赶快去准备。
然后丁桑鹏就去和别人讲话了,也没过分关怀杨景行跟齐清诺。没一小会,又有两辆车来了。丁桑鹏再次给杨景行介绍,让其他人顺便也认识一下。
新来的几位没那么大官职,但是却让这些人又集体欢迎。比如丁桑鹏称之为“老朋友”的作曲家唐青。
唐青杨景行知道,六十多岁快七十了,但是看起来比丁桑鹏年轻有神了好多。唐青是台湾人,据说旅居欧洲但是到处游玩,曾经长时间任职巴黎高等师范音乐学院高级作曲班教授。
有人说真正成功的艺术家是不会当老师的,但是唐青就不是这样。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不过对中华民族音乐的贡献几乎能和丁桑鹏比肩,只不过其他方面没那么辉煌而已。
最先进入欧洲顶级音乐厅,用中华民族音乐熏陶感染那些认为大型或者古典音乐和东方人无关的西方人并取得成功的,就是唐青。
其实并不是进了音乐厅就能得到那些装模作样的热烈掌声,而且更多的人在音乐厅里得到的是沉默,甚至是退场,口哨和嘲笑。如果不是热爱,没有人会用自己的名声和荣誉去做这样的挑战。
而且丁桑鹏已经沉寂好多年没作品了,唐青现在依然活跃,所以大家得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