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初坐在雅间里喝茶,绿柳有些不高兴:
“小姐,你说这两口子是去商量什么国家大事了吗?怎么现在还不来?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董月初也等得有些不耐烦:
“要不再等会儿?如果他们还不来,咱们就走。”
她还有事要忙呢,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耗。
温言一进来就听到这话,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子鸣,立马换成一副笑脸:
“让月初妹妹久等了。”
董月初挑了一下眉:
“你们商量好了?”
她有些搞不懂自己,又不跟他们做生意,干嘛还等他们这么久?
还要等他们商量,商量个什么劲儿啊?
可不知怎么的,内心深处就是想等下去。
好像等下去,才是自己该做的。
温言面带微笑注视着董月初那张熟悉的脸,好想伸手摸一下哦。
“想好了,妹妹,咱们合作吧!”
董月初笑了一下:
“我有些搞不明白,不知二位可否给我解惑?”
说完看了一下上官子鸣。
上官子鸣立马坐下:
“你问!”
“我就是想知道,这铺面是我的,点子也是我的,你们为什么非要插一脚,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们呢?”
两人皆是一愣,没想到董月初会这么说。
温言笑得荡起了她的小酒窝:
“妹妹这话对也不对。”
董月初用手拨弄着茶杯盖,问得有些漫不经心:
“哦,那姐姐说说,怎么个对法,怎么个不对法?”
温言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董月初的脸,笑的犹如慈母一般:
“咱们先说这不对的地方吧。
铺面是妹妹的,点子是妹妹想的,但是妹妹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
是见董月初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又说到:“妹妹忽略了权利。
你这娱乐场所肯定需要权,没有权恐怕开不下去。
这不比酒楼,或者其他。
你这里有赌,不管赌大赌小,都有一个赌字。
以妹妹一个尚书府小姐的身份,恐怕不行。
这里是京城,比贺尚书官职大的可不止一两个。
他们家里的纨绔子弟也不少。
那些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不考虑后果的。”
董月初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