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欢没吭声,被抓住的手动了动,指尖一点点向前,碰到……
她张张嘴,歪着脑袋,非常纯良的问他,“你尾巴怎么长这里了?怪不得我没有摸到。”
贺正骁:“……”
那小手还捏了捏,柔柔的嘀咕:“怎么这么硬?你滚了泥坑,明朗没给你洗澡吗?都硌手了……”
这一波无心的调戏,能受得住的就不是男人。
贺正骁的呼吸窒住,大手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抓住她纤细的脚踝,霸道的向外拉开,滚烫的身躯沉沉的压下,低哑的嗓音混着炙热的温度洒在她的耳朵上,“看你喝醉了,没打算要你……这是你撩拨的。”
乔唯欢压根感受不到危险,继续乱摸,毫无顾忌的在男人身上点火,边摸边说:“黑豆你完了,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现在尾巴也错位了,以后怎么找小奶狗……”
贺正骁轻笑一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乔唯欢被动的承受,不舒服的扭了几下,反而觉得阻碍她呼吸的力道更热更重了,激烈得像要卷碎她。
“唔……黑豆……你妈地……”
居然还说脏话?
贺正骁眸底的夜色愈发浓重,他放过她的嘴唇,直起紧绷的背,抬起她一条又长又直的腿架到肩上,突然——
“咦?”
白嫩的小手摸到衬衫底下掩盖的纱布,乔唯欢目不转睛的看着,反应了好一会,然后她抬起迷蒙的小脸,软声软气的问:“疼吗?”
乔唯欢醉成这个样子,看什么都是不会刺到她的黑豆,潜意识的寻找“安宁”,不去想现实有多残忍。
只是始终记挂那个带着枪伤的男人,对纱布格外的敏感。
乔唯欢就着这个姿势坐起来,撩起男人的衬衫,两手在纱布上轻轻摸着,摸了一阵,问他:“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受伤我也难受,再给我机会,我肯定不会开枪……你还疼吗?我给你吹吹?”
说完还真的做了。
她的腰又细又软,柔韧的不可思议,一条腿被男人的手禁锢住,另一条腿被他的手臂压着,竟然还能轻易的折下腰,小脸凑近男人裹着纱布的劲瘦的腰,撅着嘴吹气,好像这样真的能止疼一样。
贺正骁低下头,幽邃的眸光落在她秀气的鼻尖上。
他弯下腰,大手扳起女人白皙的脸,拇指在她泛红的眼尾一扫而过,“知道心疼还说那种话,自己又偷偷的哭,嗯?”
乔唯欢不高兴的皱鼻子,“小花不爱我,我妈不要我,我成光棍了,还不能哭吗?”
她已经接受这些事实,或者说不得不接受,所以口吻平淡,淡得让人有些怜惜。
但是……小花?
乔唯欢整个人都不太好,有点难受的狂躁起来,小手上上下下的搓来搓去。
尼玛币,全世界都不要她了,连黑豆也开始嫌弃她!
“我哭也不行……你还这么硬了,一点都不好搓,我不要你了!”
翻脸不认豆的收回手,直接倒在床上,上身钻进松软的棉被里,不到三秒钟,开始小声均匀的打呼噜。
贺正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