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没有迷路啊?那好,你去上班吧。”石涛说。
“现在几点了?”我问。
“下午1点零五分。”石涛说。
“还早呢?开什么玩笑,我们是夜总会,白天守在窝里,夜里出来活动的。”我笑着说。
“我给你弄点燕窝泡方便面吃?”毛四说。
“不吃了,我都吃够了。”我说。
“哎!没事了,很好。”石涛叹了一口气。
“我说吧,人哪那么容易疯的?酒精对他是不起作用的,我看,他的脑子就像是中了超级病毒的电脑硬盘,数据彻底恢复了不了。”毛四说。
“不会的,他肯定能找回丢失的记忆。”石涛说。
“我饿了。”我说。
“你就知道吃,昨天你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毛四说。
“怎么来的?”我问。
“你昨天夜里烂醉如泥,是你那个同事桑子把你抗过来的,你现在厉害了,真有出息,该行当鸭子了。”毛四说。
“我记得昨天是喝酒了。”我说。
“说说和富婆喝酒什么感觉?”毛四说。
“没什么感觉啊!我进去后,就一直喝酒,然后就喝醉了,醒了以后,就在家里了。”我说。
“你光喝酒了?没干点别的?”毛四问。
“没有啊,她们让我喝酒,我就喝了,感觉没怎么喝就醉了。”我说。
“你真是浪费啊,有这样的好事,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就过去,对了,露露怎么样?她愿意去吗?”毛四说。
“露露她要五千块钱。”我说。
“五千块钱?她穷疯了?她那玩意是金子做的,你让她拿刀去街上抢去吧。”毛四说。
“五千块钱是有点贵了,不如去找大学生了。”石涛说。
“大学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是有,也不好找。”毛四说。
“那个价钱还可以谈谈吗?”石涛问。
“露露说五千块钱不讲价。”我说。
“五千块钱,就是日一个金牌小姐也要不了这么多啊,你约露露出来,我给她洗洗脑子,你这就给她打电话。”毛四说。
我拿起手机拨着露露的手机,发现她关机了。
“关机了?还没起床?这小骚货。”毛四说。
“等会再打吧。”我说。
“好吧,老子下午还要去跟踪这个姓齐的,对了,石涛,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你看看这老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看我们怎么下手搞他?”毛四说。
“好吧,我下午也没事,我跟你去看看。”石涛说。
“那我也去。”我说。
到了齐峰的公司楼下。我们三个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