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初咬上了秦蓁的唇,顿时有股血腥味在二人唇间弥漫。
痛。
秦蓁下意识地挣扎,傅恒初的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不容许她挣脱分毫。
疼痛从唇间蔓延开,秦蓁尝到了自己的血,微咸。
二人呼吸交缠,可谁也没有闭眼睛,傅恒初望着秦蓁的眼底带着审视亦还夹杂着那么一抹沉怒。
生气了吗?
秦蓁眼睫毛颤了颤后,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挣扎的动作也放下了下来。
傅恒初察觉到她的顺从,眼底有些道不明的情绪一涌而过后,更加粗暴地掠夺她,箍在秦蓁腰上的手臂几乎快要磨破她的皮。
等他终于餍足放开她的时候,秦蓁的双唇已经红肿了一片,被傅恒初咬伤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生疼。
傅恒初摩挲着她的唇角,呼吸略有些不稳,言语却带着几分缠绵的意味说:“蓁蓁,你说得对,天气湿冷,我的腿就会酸胀难忍。只是你这个老师教得并不好,刘姐手法不到位,按得我有些不舒服。不如,你亲自来?”
秦蓁的身体一僵,二人已亲密多次,她不会品不到他话里的深意,她别过头看向窗外,意味不明地开口:“傅恒初,你换香水牌子了吗?”
傅恒初惯用的男士香水是清冽的冷香,可他今日身上却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漂浮,娇兰的薰衣草系列,曾有好一阵子是唐小年的钟爱。
她听说,大明星苏酒酒对这款香水也格外钟爱。
傅恒初身上的香气是谁留下来的,不言而喻。
傅恒初闻言,脸色有细微的龟裂。
秦蓁眼角余光瞥到时,手指微蜷,浅褐色的眼底却是沉寂一片,“挺好的,薰衣草的味道很是清新提神,适合你。”
话落,只觉得腰间一痛,傅恒初沉沉的目光盯着她,声音好像从齿缝中钻出来的一样,“你说什么?”
“傅少和苏酒酒情投意合,之前设计你的事,我很抱歉,还望傅少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的冒失。只要傅少你肯放过陆邵,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秦蓁笑了,那笑容就好像有朵素淡开在她的嘴角,美丽却又刺目,惹得傅恒初瞳孔微缩。
他沉沉盯了秦蓁良久,吐出的话语凉薄异常,“什么都可以?”
秦蓁依旧在笑,“对。”
傅恒初箍在她腰间的手,再次收紧,他倾首到她耳后,极具魅惑地说:“大量数据表明,身体部分残缺的人往往会在某些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而我似乎好巧不巧地在这个范围内。”
这句话莫名地熟悉,在这熟悉又暧昧的情境下,让秦蓁头皮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