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实在是没什么功绩好拿出来吹捧时,只能说他像父亲了;
另外,
他的父亲,大楚柱国屈天南以及屈氏最为精锐的四万青鸾军,则是死在郑凡手中。
虽然楚人常将屈天南的死,对标燕国靖南侯,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日在玉盘城下下达杀俘命令的,是平野伯。
至于文采方面,公主知道郑凡著过兵书,连自己的哥哥都曾找来看过,同时,他的文采,不经意间流转而出的才华文字,随随便便几笔下去,都是绝妙好诗好词,偏偏他还不乐意写,总觉得这个没意思。
反观屈培骆,很喜欢给自己送他做的楚辞,但真的是相形见绌了。
比来比去,
连大楚公主自己都有些纳罕了,
除了国家之见以外,
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居然完全将自己的正牌未来驸马给比了过去。
而国家之见,
熊丽箐觉得自己可以不必理会,
她曾爱慕自己的哥哥,而她的哥哥,现在就代表着大楚;
既然自己的哥哥可以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当作朝堂拉拢的工具,去和屈氏联姻;
那她熊丽箐,也能任性地去选择自己以为最好的驸马。
国家,大楚,这些有的没的,她不想去在意,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原本心中就有恨的女人。
而且,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直觉一直在提醒着自己,错过眼前这个男人,她在未来,必然会后悔的。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郑伯爷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公主的鼻尖,
道:
“怎么感觉我就像是猪肉铺子砧板上的肉,你在这儿挑挑拣拣的?”
熊丽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
“有么?”
“有啊,你的目光,看起来就像是在挑肥的拣瘦的一样。”
就在这时,
寝宫外面传来了屈培骆的声音,
他在吟唱自己的新作。
殊不知,
他的未婚妻,此时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而那个男人,还是他的杀父仇人。
其实,郑凡心里倒是产生过一些邪恶的念头,那就是抱着公主隔着寝宫的大门,让公主和屈培骆聊聊天;
上辈子作为一个恐怖漫画的作者,郑凡更懂得什么叫真正的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
但郑伯爷还是没那么做,
原因很简单,
怂。
当初人公主在范府时,是我为刀俎她为鱼肉,自己大可随便地整,将其当做小丫鬟一样使唤。
但现在,
郑伯爷还真不敢玩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