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别多想。”
回过神来,抓过面前茶碗,吹过下后啜了口。
“正如你殿上所说,夫妻进出本就平常,算得什么?”想起早朝时候她对的出声维护,心情愈发大好,纵是想起早朝时候那些挑衅帝王威严的臣子,也不觉其面目可憎了,“至于那些不知所谓的臣子,你也不必将其放在心上,平白抬举了们。们若还是不眼,朕定会让他们知道后果。”
闻言林苑心神稍稍松懈,知他会继续带她上殿了。
“这日朝堂上怕不会太平了。”
她心里清楚,朝臣不会就此屈服的。为了抗议圣上带她上朝,接下来的时日的朝堂定会风波不平,针对她的对策也会层出不穷。
“安心。”安抚道,“今日早朝宣禁卫军上殿,你当我是吓唬他们的?”
眸光骤冷:“们若胆敢寻你我的晦气,那就洗净了脖子准备去阎王殿里报道去罢。”
林苑却横过桌面按住他的手,看柔声道:“人心所向最重要。以杀止异声确是好用,只是这般一来,倒或真如们愿了,成就了们直臣忠臣之美名,却害你落了昏君暴君之恶名。”
反手将她的柔软的细手拢在掌中,笑看她道:“怕什么,我不在乎。”
“我在乎。”
对上微有震色的眸子,她认真的看:“伯岐,我在乎。”
晋滁唇边颇为随性的笑意尚未消散,面容已渐为紧绷,震颤的眸光似带着锋利的光,反复的在她面容上、眉眼间寸寸刮过,审视,似要确认着什么。
宝津楼外吹来了风,卷起窗边垂落的朱色帘幔朝小榻的方向荡开些许,又缓缓回归落下。
风声过后,榻桌前的这方天地里,粗重的喘息声就愈发清晰。
随着榻桌被粗鲁挥落一旁的哐当声,晋滁已按了她的肩将她按倒在身后的小榻上,灼烫而凌乱的亲吻落上了她额头,眉眼,唇瓣间。
“阿苑,再说一次你在乎。”
“我在乎唔……”
话音刚落,已迫不及待的攫住她柔软的唇瓣。
林苑闭了眸试着回应,换来的是他更激狂的纠缠。
在乎,她如何能不在乎。
若是昏君,那她必是妖后,逢春与太子,则是妖后之子。
这是满盘皆输的结局,她焉能容许。
朱色的帘幔随风不时晃动,遮住了宝津楼里一片春光。
这日散朝过后,浑浑噩噩出了金銮殿的,可不止是那御座上高坐着的圣上。
群臣亦是混混沌沌的出了大殿,出了皇宫,直至进了家门,还是有分难以置信。
倒是王益连在殿内一起请命的大臣,在出了宫后,却是满脸冷笑的叫住了想要匆匆离去的林侯爷。
“林大人脚步何故匆匆?可是要急着赶回家中报喜去?”王益毫不留情面的出口讽道。
其他的朝臣不由皆望过来,连本来要上马车离去的一些朝臣也停了步子,似不想错过这出好戏。
林侯爷的脸色遂变得有些难看。
“王大人说错了,下官并无何喜。”说着就抬抬手,欲要告辞:“下官还有要处,先行告辞。”
王益等人又岂容他轻易脱逃,人疾步匆匆上前,近乎堵了去路。
“真无喜?那后妃临朝,你如何来说?”
王益等人咄咄逼人,目光如炬,将紧紧逼迫。
林侯爷朝金銮殿方向抬手,倒显镇定道:“此事圣上自有深意,位大人还是莫要为难下官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