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出去了。”
“不错,这些年资本主义生活没把你的身手给腐蚀了。”萧迟岩夸奖道。
苏晨睿,“政治课。”
萧迟岩:……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想聊天找你家局长去,聊十天半个月,我都不会拦你。”
苏晨睿目测了一下二楼的高度,挽起袖子,直接爬树。
“滚蛋,那是十天半个月能聊完的事情吗?”
萧迟岩一想到自家那婆妈的顶头上司,就一阵恶寒。
天知道明明一脸严肃正经的老头子怎么那么多话说不完。
“我看到他们了。”
萧迟岩,“哦?进行到那一步了?我这边一直没听到动静。”
苏晨睿眯起眼,出色的视力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二楼的两人。
还真是,香槟玫瑰,萤火虫,飞马雕像……
苏晨睿嗤笑一声。
萧迟岩听见声音,又忍不住嘴贱了。
“别笑得那么渗人啊!有本事直接冲上二楼把人带走啊?!”
苏晨睿,“你想上两年政治课?”
那必须不能啊!!
队花一惊,顿时捂住萧迟岩的嘴,和几个队员合伙把萧迟岩给拖到了一边。
那死死按住萧迟岩的动作,就差拿绑母猪的粗绳把他给捆起来。
“咳咳……苏先生,你别听队长嘴贱。”
队员十分狗腿。
萧迟岩翻个大白眼——麻蛋,回去就让你们这群狗崽子写检讨!
苏晨睿,“有动静了。”
队员的表情顿时严肃,萧迟岩也不再闹幺蛾子。
Y看着白瑾萱伸出的手,干净纤细,仿佛自己稍微用力,就跟把它给折断了。
但是,它的主人却半点害怕都没有。
Y突然抓住她的手,白瑾萱一惊,下意识地挣扎。
可惜在Y面前,她这点力气就跟三岁小孩面对着一个拳击壮汉。
完全没看头。
“很好看的戒指。”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白瑾萱懵逼,“什么?”
Y按着她的手,让她翘起无名指。
缓慢地,虔诚地把戒指推入她手指。
“你做什么?”
白瑾萱惊叫,这对戒指分明是苏晨睿送的。
可此时Y的动作,就跟是他套牢了白瑾萱似的。
Y微笑,眸子里闪烁着狡黠,“把戒指还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