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幸福过后,第二天,周一,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这天一早,咱们从县党校镀金归来后的王大明王司机便正式恢复了上班。
只是令他不爽是,作为一位从县党校镀金归来的司机,依旧还在那间公共大办公室里办公,他的办公位置依旧还是那个最犄角的、光线不好的位置。
原本在去县党校学习的时候,他就在想,余秋红主任告诉他说,去县党校学习就是镀金去了,镀金回来后就上位了,可是哪晓得归来后还是那个鸟样子,一点儿变化也没有,他还是那个破司机。
这会儿,坐在办公桌前的他,甚是郁闷的皱着眉头,不由得点燃了一根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一口郁气呼出:“呼……”
随即,他想张嘴骂句什么,可是皱眉想了想,又没骂了,因为在县党校学习的时候,老师说了,作为一名党员要严格的要求自己,不管在什么岗位上,都要任劳任怨,都要想着自己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员,而是一名党员,要以此来严格的要求自己。
由此,咱们王公子不由得忽然想起了某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来:哪怕你是一卷卫生纸、一条底裤,都是有它的用处的。
于是,咱们王公子也就在想,格老子的,照这么说的话……那老子究竟是那卷卫生纸……还是那条底裤呢?
正在这时候,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嘀嘀嘀……”
忽听电话响,他继续郁闷的嘟了嘟嘴,然后才看了看电话,没啥心情似的伸手拿起电话来:“喂。”
“是王大明吗?”
忽听这声音有点儿耳熟,他不由得一怔:“您是……”
“是我,乔楚洋。”
忽听是乔老,他又是一怔:“您老……找我啥事呀?”
“那个啥……你小子现在在阳丰镇镇政府吧?”
“在呢。”他忙是回了句,有些懵怔的愣了愣眼神,在想乔老问这话是啥意思?
于是乔老也就说道:“那你小子出来一趟吧。我现在在你们镇政府大院的门口呢。”
说完,乔老也就挂了电话,然后继续跟门岗内的老王头闲扯了起来……
王大明他小子听着乔老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不由得皱眉心想,格老子的,这乔老突然找老子啥事呀?不会又要老子陪他去仙女山吧?
想到这儿,他小子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个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玉坠……
看着它,他也就忍不住回想起了仙女庙的那位绝情弟子来……
想着,他小子忍不住自我感觉良好的一笑,在想,格老子的,那回乔老看着绝情那个小妮子送老子玉坠的时候,他说……绝情非情绝,照这么说……那意思也就是那个小尼姑看上了老子呗?呵……连尼玛一小尼姑都能看上老子,那么是不是真的证明了老子太帅了呀?看来老子这个仙女屯第一帅是当之无愧了,呵!
自我一阵感觉良好过后,他小子又是忽地皱眉一怔,呃?对了,那回……绝情在送给老子玉坠的时候说……这个玉坠是保平安的……
貌似还真管点儿用哦?那回老子不是在镇医院无意中弄死了那个卢秃驴么?结果不是单婷那丫头替老子担了事么?看来……这玩意还真保平安呀?
正在他小子胡思乱想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忽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回是他姑给他来的内线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他姑也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句:“去楼下等着我吧,一会儿*送我去县里。”
说完,他姑就挂了电话。
由此,他不由得又是郁闷的皱了皱眉头,想说句什么,但又没说了,忽然心想,还是先下楼去问问乔老找他啥事吧?
……
随后,待王大明他小子从办公室出来后,到了走廊里,正好碰见了余秋红主任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
咱们余秋红主任忽然一眼瞧着他小子,不由得就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夜的性福来,由此,她略显娇羞的微红了脸颊,会神的冲他小子抿嘴一笑,也没说啥。
瞧着余秋红主任那样,他小子也明白她的心思,于是他也是会神的笑了笑,也没说啥,然后扭身就下楼了。
显然,不难看出,他们俩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
……
不一会儿,待王大明他小子下楼后,远远的,便瞧见了乔老这会儿正在大院门口那儿跟看大门的老王头在闲聊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貌似还挺聊得来的。
乔老和老王头正聊着,无意中扭头瞧了一眼,忽见王大明那小子下楼来了,正朝大院门口这方走来,老王头忍不住笑嘿嘿的冲乔老说了句:“这小子看着挺滑头滑脑的,其实人还是不错的,还是蛮懂礼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