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继续说:“这个女人大概使用的就是类似的手段,至于是不是,还要见到真人才能判断。”
“可是,要到哪里去找这个女人呢?”铁中堂问。
顾恪指着一张照片,那是一个文雅清丽的女子。
“这个应该是我老同学的女朋友,左左在监控录像看见她和我同学一起游玩。”
说着,顾恪直接给徐添丁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却不是徐添丁,而是一个陌生人。
“喂你好,你哪位?我是徐老师的同事,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顾恪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是他的老同学,徐添丁现在怎么样了?”
“徐老师病了,现在昏迷不醒。”
“他得了什么病?”
“这个涉及个人隐私,我不方便说。”
“那他人哪个医院?”
“协和。”
挂了电话,顾恪对铁中堂说:“我得去一趟协和医院,我那个同学也出事了。”
铁中堂道:“要不要我帮忙?”
“暂时不用,你安心养伤吧。”
“要不这样吧,你把小童带上,他有京城总局的工作证,办什么事都比较方便。”
顾恪一想,觉得有道理,便带着小童离开了。
二人赶到医院,找到了徐添丁的病房,有一个眼镜男在陪床。
顾恪一进去就给徐添丁检查身体,眼镜男连忙阻止:“哎你谁啊,要干什么?”
“我是老徐的同学。”
“哦,刚才就是你打电话啊。”
顾恪一边检查,一边说:“对,就是我。老徐的家人没来吗?”
“已经通知他老家那边了,暂时还没有人过来,学校领导就安排我照顾他几天。”
“对了,他不是有个女朋友吗?人呢?”
说到这个,眼镜男来劲了:“我跟你说,兄弟,现在的女人太现实了,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女朋友,徐老师出事以后,那个女人压根就没出现过。”
“你以前见过她女朋友吗?”
眼镜男摇头:“没有,倒是经常听徐老师吹嘘,说他女朋友有多漂亮,可我们都没见过。”
顾恪又问:“徐添丁的手机呢?给我看一下。”
眼镜男拿出一部手机,递过来:“你看,锁得好好的,我只接过电话,可没乱动。”
顾恪接过手机,抓起徐添丁的手,试了两个指头,就把锁打开了。
眼镜男说:“那个,兄弟,这样不好吧。”
顾恪翻看着手机,说道:“没事,我跟老徐很铁,他不会介意的。对了,老徐的病,医生怎么说的?”
眼镜男脸色古怪:“医生说是房事过于激烈,导致的休克,已经用过很多办法,还是没能让他醒过来,已经下过病危通知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