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陈凌道:“我的骨骼,全身上下都已经把劲力练通了。脚就像是手一样,而且我脚上脚趾的力量,可以堪比五个壮汉。你说我两条腿,十根脚趾就等于是十个壮汉。十个壮汉在水下面一起扑腾,怎么会把我一百二十斤的重量托不起来?”
安昕恍然大悟,道:“那为什么你的力量可以这么强?”陈凌道:“我们练身体里的气和血,人的力量主要就是来自气血。我们通过洗髓诀,将气血练到比常人强百倍,自然力量也就大了。”
安昕道:“哦……还是不懂。”陈凌呵呵一笑,道:“这种专业术语,你没法懂的。”顿了顿,道:“我们现在去飙车吧,那边应该已经安排好了。”
“好!”安昕眼里闪过兴奋的小星星,道:“是不是像电视里,速度与**里那样,全部很嗨,很放纵,生死时速般的较量?”
“差不多吧,电影就是取材于现实。”陈凌说。随后,陈凌便给李红泪打了电话。
李红泪称已经安排好了,地址在燕京西郊以外四十公里的狼山。
狼山这块位置陈凌很熟悉,曾经他被教官训练车技,就是在狼山。
“走,去狼山!”陈凌对安昕道。说着给安昕开了车门。安昕上车后,对启动车子的陈凌道:“额,你不会用这辆车去飙车吧?”陈凌道:“当然不是,我再厉害,车子不给力也飚不赢。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车。”说着轰动引擎。
但是很快,陈凌郁闷了。车子打不燃了。
陈凌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他从声音里也听出来车子的发动机出了问题。这是硬伤,还真必须拖车。
“车子坏了。”陈凌微微蹙眉的对安昕道。
“那要不别去了,现在怕是没有出租车敢去那边。”安昕永远都是善解人意。
陈凌微微一笑,道:“当然要去。”
安昕道:“但是车子坏了,现在去修车,拖车的话也怕来不及。”陈凌道:“下车,我告诉你怎么去。”
安昕疑惑不已,却还是依言下了车。陈凌下车后,来到安昕面前,忽然一伸手,拦腰将她横抱起来。道:“抱紧我的脖子。”安昕微微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抱紧了陈凌的脖子。陈凌稳稳的横抱住安昕,一手在她的大腿上,虽然隔了裙子,却依然手感十足。
陈凌对安昕一笑,道:“看我给你表演超人。”说完便即展开香象渡河的身法,奔腾而出。速度飞快,比之别克车可是丝毫不慢。之所以不是背着安昕,主要是怕太过颠簸,安昕承受不住。
在过公园院墙时,陈凌脚下如犁地,强大的座冲之力发出,轰的一下抱着安昕生生的跃过了那两米来高的院墙。这一下,也还真需要一些气血之力。
而安昕,则真正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不管这一举动有多么惊世骇俗,但陈凌都已顾不得。安昕的命只剩九天,如果可以,陈凌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的好都给与她。而安昕,却也是真正懂陈凌的心思。
她凝视陈凌的峻冷容颜。抬眼又看到天上的皓月。身子在奔腾,如在云端,这样的幸福可真让人迷醉,却又注定短暂。
在陈凌奔到西郊时,已经用了二十分钟。这样高强度的气血奔腾,并未让陈凌有丝毫的疲惫感。倒是安昕担心他受不住,想要停下来。陈凌却根本不停,到了郊区,人烟稀少,陈凌的身法更加不受控制。
四十公里的路程,陈凌抱着安昕足足用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狼山已在眼前。在到狼山的路途中,没有路灯,只有皓月,周遭是偏僻的树木,公路,湖水。
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安昕在奔腾的云端,眼中也只有陈凌。她的眼角湿润,却是幸福的泪水。
与余航恋爱这么多年,似乎也一直是安昕在在意余航,怕他生气,怕他自卑。而在家中,安昕更是要面对父亲的冷言冷语。只有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掌上的公主,被陈凌怜爱到了心间。当然,安昕也是不缺乏人疼爱的,最关键的是,她也爱着陈凌。所以陈凌这般的疼爱才会让她热泪盈眶。狼山之下,陈凌放下安昕,对她爱怜的一笑。
安昕突然主动的搂住陈凌,献上了一个火辣的吻。这是安昕第一次主动,她的唇冰冰冷冷,却又柔软富有弹性
虽然陈凌是有妻子的,但是安昕都快要死的人,自然可以不必背负着道德包袱。她爱陈凌,她也知道陈凌爱她。所以,现在无所谓自私了。
陈凌与安昕联袂来到狼山比赛前的场地,这时候才是晚上十点,而比赛则是十二点。
陈凌与安昕现在下坡处见到了李红泪。坡上是大块的空地,如广场一般,停放了许多豪车。如今是深秋,但天气未寒。一群辣妹,混混,以及白领,贵公子们在这儿痛快摇滚,喝着啤酒,一个个放浪形骸。重金属的音乐滚滚而出,震得人耳膜撕裂。
整个空气里透着放纵的因子,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血液在沸腾。现场群魔乱舞,有的当众热吻,更有盛着在车盖上进行交合。但是没有人去奇怪,或报以奇怪的眼神。这儿是放纵的天堂,也没有等级之分。只有快乐,放纵,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三流走卒,只有对眼,就可以快乐。快乐过后,以后便也许永不相见。一切为了生理需要,为了社会压力的宣泄。
李红泪穿着白色的小西服,打扮的很正统,很职业女性。也很有一种制服带来的勾人诱惑。
不过要说李红泪也足够惊艳,天生的冷艳气质,脸蛋的美丽更是不用说。能被玄洋社选中,能差到那里去。安昕虽然觉得自己足够漂亮,但是在见到李红泪时,还是微微有些自卑。
李红泪来到陈凌面前,对陈凌的态度恭敬异常。道:“门主,车已经安排好了,比赛也一切妥当。”
陈凌嗯了一声,轻轻拍了下安昕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介绍道:“这是红泪。”又对李红泪介绍安昕道:“我的女人,安昕。”安昕顿时心儿一颤,只觉有种异样的幸福晕眩感。这种在人前被他认定身份的感觉,比私下说再多甜言蜜语都要让她欢喜。
李红泪眼中没有闪过任何诧异,这个任务她是清楚无比。发展到现在这样,李红泪也不奇怪,她不会去多想,最多的就是服从。当下对安昕恭敬的道:“安小姐,你好。”
安昕微微局促,道:“你好!”
互相介绍过后,李红泪引着陈凌和安昕去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