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他不小心眼啊,不会因为自己骂了几句就叨逼叨的记恨上了,比本地的许多黑道混子心胸开阔多了。
“你不会真是让我去看戏的吧?”鬼荣疑惑的问:“说真的啊,不跟你开玩笑,你是不是遇见啥麻烦了?要帮忙就直说,咱们俩还用不着那些虚的。”
“扯淡,老子就是让你去看戏的。”二哥笑了笑:“要是不信的话就滚回去睡觉,妈的,还不相信我?”
鬼荣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椅背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行,那么我就只看大戏了。”
在距离市区极远的西郊林场,十几辆轿车就停在入口处,几乎人人都带着枪。
“妈的,癞子这个狗杂碎。。。。。。。”王贵表情狰狞的站在车外面,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皮袋子,里面装的全是钱东来要求的人民币。
“老大,要不我们跟在您后面进去?”旁边一个中年混子问道。
“不行啊,癞子那畜生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肯定了解我的手段。”王贵咬紧了牙,难得的露出了自己纳闷的表情:“这孙子都跑路好几年了啊,妈的,是在外面穷疯了还是怎么的,回来就要宰我。”
“您自己一个人进去会不会。。。。。。”
“他们不傻,要是拿了钱还为难我,肯定钱拿不走,他们还得栽在这儿。”王贵皱着眉头:“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要挟持我,然后从新河区出去。”
“那么咋整?”
“简单,一会挟持我出来的时候,你们堵住他们。”王贵笑道,一脸的轻蔑:“就是一群杂碎而已,没脑子的东西,早晚得死。”
在王贵的计划之中,只要完成了一切交易,并且说,外面已经有人堵住了。
要么,放了他跟他的老妈。
要么,大家鱼死破,你们钱也拿不走,人也走不掉。
“给他们说,我们放他们走,钱也可以给他们,但前提是。。。。。。。”王贵跟手下说着,并没有注意到距离这里几百米开外的路口,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这是二哥刚让他们换的车。
车上坐着的,就是钱东来跟陈九山,王贵的母亲则已经被安置在了某个出租屋中。
“妈的,这么多人,王贵是要让我们死啊。”钱东来骂着街,一边开着车往另外一个路口走,一边拿出手机,给王贵又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刚接通,钱东来就骂开了。
“**的,在外面布置了这么多人,以为老子不知道啊?”钱东来骂骂咧咧的说:“老子现在就撕票你信吗?”
王贵在那头愣了一下,急匆匆的说:“我没想。。。。。。。”
“甭跟老子玩虚的。”钱东来打断了王贵的话,不耐烦的说道:“十分钟,给老子把人全遣散了,你就站在门口,我安排人过来检查,要是你再有小动作,我就砍你老妈一根手指头,成不成?”
“你能先让我跟我老妈说句话吗?”
“不行。”钱东来拒绝了他的提议。
“那么我怎么知道我老妈是死是活呢?”王贵有些疑惑了。
“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妈的,糟逼话怎么这么多呢?”钱东来很不耐烦的骂了个痛快,似乎是要把他所有的压力都宣泄出来似的:“你老妈被我们用乙醚弄晕了,现在还晕着呢,但是有气,一会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操!”
“这附近都有老子的眼线,你让你的人全给老子滚,要是再在附近埋伏,我就送一根你老妈的手指头给你,你信吗?”
说完,钱东来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