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总得靠演员来演。。。。。。”二哥看着满脸愤怒的傻哥,心里喃喃道:“希望鬼荣这孙子别给我掉链子了。。。。。。妈的。。。。。。。戏演砸了。。。。。。就得有人死啊。。。。。。。”
“鬼荣干的?”傻哥红着眼睛问道,看着呼吸困难的二哥,眼神里已经有了止不住的杀气:“是不是鬼荣那个孙子干的?”
傻哥有几条底线,其中划得最深的那一条底线,就是二哥。
在看见二哥伤势这么严重的时候,他已经忘了原来是跟鬼荣的关系多好了,也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计划上位等等的这些事了。
他现在想的就一件事。
砍死鬼荣。
“弄死他。。。。。。。”二哥哑着嗓子说道,苦笑连连:“虽然这事咱们办得不地道。。。。。但是鬼荣不得不除啊。。。。。。”
“明白了。”陈九山在一旁点了点头,已经背上了枪袋子,表情很冰冷:“您放心在医院歇着,我跟傻哥去把鬼荣办了。”
“傻哥,九山,这事不能急。”钱东来焦急的说道,脸上也是一副杀气毕露的样子:“虽然鬼荣必须得死,但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他肯定知道动了东北哥是什么后果,我们得找个好机会再去弄他。。。。。。。”
傻哥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当然了,砸几家场子发发脾气还是可以的。”钱东来说道。
傻哥跟陈九山的表情瞬间就释然了,都点点头,并且嘱咐钱东来赶紧调集人过来,保护好二哥的安全,他们出去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回来。
“你们去哪边溜达啊?”
“南丰街那条商业道,去去就回。”
随即,他俩就背着家伙走了,门也让钱东来给关上了。
“这场戏不好演啊,老大。”钱东来走到了病床旁边蹲下,满头冷汗的说:“刚才白宝国来的时候,我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太他妈吓人了。”
“这场戏越真。。。。。。我们越安全。。。。。。”二哥低声说道:“在这个局势下。。。。。。只有鬼荣上位了。。。。。。我们才能彻底的安全下来。。。。。。。”
说这话的时候,二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记得在原来,白宝国也是装死玩了一招阴的,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命,让东勇伯把矛头指向了狐狸。
虽然这两件事都不太一样,但装死演戏这个环节,还是差不多的。
“在我们社团里。。。。。。知道我在唱大戏的人就你。。。。。还有吴师爷。。。。。。”二哥的声音越来越低:“鬼荣那边就他跟两个疯子。。。。。。。演员够了。。。。。。。你现在打电话给鬼荣。。。。。。。”
“说什么?”
“让他随时都把大疯子他们带在身边。。。。。。要动手演戏。。。。。。。也得在一起。。。。。。。那两个疯子都没什么智商。。。。。。我就怕他们演砸了。。。。。。”
马老三的失踪,本就让整个新河区的内部开始暗流涌动。
在马老三失踪的时候,所有大小社团都一个接着一个的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再继续追打南港区。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至于等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但到了二哥跟鬼荣闹出这事的时候,这些混子们似乎都得到了一个信号。
现在该抢肉夺食了。
马老三这个《胜义安》的脑子没了,不趁机从《胜义安》的嘴里捞点好处出来,那就不是黑道的作风了。
反正这时候陈百虎也就两个人能用,一个是鬼荣,一个就是王铁海。
鬼荣现在已经让小东北那一伙狠人盯上了,压根就不用在意,至于王铁海。。。。。。他能顶得住多少势力啊?
最开始动手的是本地的一些三流社团,他们要不就是占几家《胜义安》的小赌馆,要不就是把《胜义安》的几家电子娱乐城据为己有,搞得热火朝天,似乎都快停不下来了。
而二流社团,例如《号码帮》这类的组织,都没有动手。
因为他们清楚,枪打出头鸟,连《东和贵》那些大社团都还没动,要是他们现在动了,百分百得撞死在《胜义安》的枪口上。
“行,我知道了,你让他好好养身子吧,其他的事别担心了。”鬼荣在电话里冲着钱东来说道:“给那孙子带一句话,就说老子服他了,妈的。。。。。。。”
鬼荣在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都是一种佩服的表情,还有种无奈的苦笑。
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鬼荣都觉得脊梁骨有些发凉。
“我算是知道小东北这孙子有多狠了。。。。。。。”鬼荣喃喃道:“对别人狠。。。。。。对自己更他妈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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