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这事竟能如此舒服…
白东纶敌不过本能,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击她贯穿他,哪怕身下的人儿还是一脸不适,再由不得她。
他压紧她的腿,反反复复将自己滚烫的坚挺抵进她体内,之前的隐忍破了堤,一抽一送间全然忘了形,只知享受她娇嫩的小穴包裹着他的紧窒快感。
她的小穴里头明明很湿全是水,可窄小得只有用力挺动,才能撑开全部埋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肆虐她,该慢些、轻些,可就是忍不住,插的越深、动的越猛,就越惬意。
伽宁的身子刚长成,葵水也才来了半年,虽然胸部发展蓬勃,可小的地方终是小,又极嫩,容下他这么大的尺寸已经非常艰难,他这样发狠地撞她,在她体内大进大出,像要捣毁她似的让她倍感疼痛。
「呜…大白…宁儿疼…」
白东纶早已舒服的不能自已,要他停不如要他的命,听到她叫疼,捧起她的脸一阵狂吻,他急促粗重的鼻息胡乱地喷洒在她脸上,头上的大汗更是一滴滴地落在她眼上。
「宁儿给我…我忍不得了…」
伽宁只好别开脸咬住手背,任他一次次凶悍地进出自己。锦妃给她的戒指映入她的眼,上头的宝石散着诡异的幽光,她立即松开嘴不敢再咬。
她和锦妃都很清楚,一个公主未婚失身意味着什么,虽然白东纶是皇帝可以宠幸任何女子,但锦妃只要她和他一夜露水,毫无让两人继续纠缠之意。
锦妃明知道她这辈子为了这一夜甘愿孤老,也该知道白东纶要她一夜便不会只是一夜,那么锦妃的决然给了她另一个答案——
锦妃给她、千叮万嘱要她服下的不会是一颗简单的止痛丸。如果是毒药,必然是通过她服毒再让白东纶中毒。
锦妃没有要等她回去。
锦翠宫的人可能也知道,送她来的时候才会那样跪拜行礼。
她不怨锦妃为了萧家牺牲她,她是她的娘,爱她护她十四年的娘,尤其在知道娘这么多年的秘密之后。
她答应锦妃的时候已经有死的觉悟。一边是孝,一边是爱,两难全的她,一条死路或许是最不痛苦的。
伽宁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欢爱的样子和平常很不同,没有收敛,美得放肆。哪怕她依旧觉得身子疼,但她想让他随心所欲地放纵。
伽宁抓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大白,不要忍。」既然忍不得了,那就往死里肏她好了。
白东纶听了闷哼一声,半阖的眼凝着她,她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晃,仿佛要甩出去似的,她微张着嘴,晶亮的眼里全是对他的心甘情愿。
她怎么可以这样美…这样紧…这样要人命的销魂…
让他想温柔都不行,只想蛮横地掠夺她、占有她,确认绝对的归属权。她是他的,已经是他的,完全是他的。
他没有技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粗硕的欲望整根抽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到她最里头,再整根抽出…只觉没有更快活的了。
她喘气、摇头、呻吟、甚至是尖叫,都刺激着他更疯狂的征服,粉白的小穴已经被他摧残得一片嫣红,两片小肉瓣肿的不成样子还拼命地包笼着他的男根,里头的水更是随着他进出噗呲噗呲地挤出来。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冲撞、驰骋,直到射意铺天盖地,屏不住低吼,疯了似的抽动几下,顶着她的身子全部泄出。
他趴在她身上喘了许久的气,一脸歉意地问,「是不是弄得宁儿很疼?」
伽宁小穴里头火辣辣的,可她摇摇头,还娇媚地反问他,「大白可喜欢?」
白东纶低笑一声,浓情蜜意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活了三十年,成为真正的男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
他一插入便發現她緊小的不行,牙關一緊,抽了一聲氣。而她之前情動的紅潮刷地退落,小臉一陣慘白。這感覺像那日被人刺了一劍,還來不及害怕,疼痛就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