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柳姨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回去的车上,我翻来覆去想不明白。
柳姨知道我的身份,还专门叫住了我,告诉我那番话。
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可以施针……我又没病,南夜弦也没病,她这句话到底是指的什么?
冉丹丹没有回答我,我侧过头,发现她目视前方发呆。
连红灯亮了,她都没有发现。
“丹丹?!”我提高了嗓门,冉丹丹在停止线前,踩了急刹车。
“怎么了?繁缕,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她眼神闪躲地问我。
“你是不是太累了?”我关心她。
她盯着我,微微一笑:“可能是吧。不过繁缕,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累。我还是喜欢你开开心心的样子。”
“我现在就很开心啊!”我莫名其妙。
“恩,要一直开心下去,无论遇上什么挫折,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她突然这么煽情,弄得我都有些心酸了。
好好的,干嘛说这些?
绿灯亮了,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韦泽的别墅。
家里开着暖气,他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一直叫冷。
我把药瓶交给他,只说是解药,不敢提具体的成分。
“这解药怎么这么难闻啊?!”韦泽捏住鼻子。
“我说你还想不想活命了?快喝掉!”冉丹丹命令他。
他只好仰头一饮而尽,我强忍住反胃,问他感觉如何?
韦泽眯起眼睛,打了一个饱嗝。
“我感觉有一团火焰,从我体内燃了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羽绒服,欣喜道,“我的身体正常了!这解药管用!”
“那就好,说明你的五百万花得很值当!”冉丹丹拿话揶揄他。
他正高兴,也没听出来,一个劲地说,以后有活儿还会记得介绍给我们。
五百万,我和冉丹丹对半分,一人拿了二百五十万。
这钱来得太容易,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周末,吴所谓在度假村设宴,邀请我们去参加。
南夜弦不在,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加上好久没见吴所谓,就和冉丹丹一起去了。
到了才发现,居然是泳池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