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干舌燥极了,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干哑。
见用手肘支起身体的简溪还想抗拒,霍霆琛将手撑在她头的两侧。
“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还是怕疼?”
不知道为什么,听霍霆琛这么问自己,简溪很想问他,他知不知道他夺了自己的第一次?
小手攥了攥身下的牀单。
“……我不是第一次!”
很多男人都有“处--~汝”情节!
霍霆琛的眸光,听简溪细软的声音,有一瞬的微变。
他对视身下的小女孩,看红唇粉颊的简溪,任人宰割的样子,身体深处亢奋的因子,越发难耐。
克制心里的心虚,她问:“你在意了,是不是?”
全当她这会儿在耍小心机好了,如果他愿意和自己坦诚,就会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就包括那一晚上的事儿,也能让自己了解清楚。
霍霆琛对视简溪澄澈的眉眼,眼底是让人看不穿的深思。
持久的对视,让简溪越发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思,总感觉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团虚无缥缈的云,用自己外婆的话说,这个男人城府极深,常年在商场历练的阅历,是让人望而却步的积威和严谨。
到最后坚持不住的简溪,伸手去拉自己被剥下肩头的睡衣。
只是她刚把左肩的睡衣拉上,手腕就被抓了过去,跟着压在头侧。
没有回答简溪刚刚质问自己的问题,霍霆琛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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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过后,简溪依旧抓住霍霆琛虚压在自己头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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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行!”
简溪抠着他手腕的皮肉,摇头。
额头上是一层淡淡的细汗,红唇被咬進贝齿间,可见她的隐忍。
相比较简溪,霍霆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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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肩胛处肌肉贲张,手背上可见青色的血管,就连高挺的眉骨,锋朗的剑眉,也因为简溪的抗拒,皱在一起。
“不是说不是第一次?”
“……”
听霍霆琛这么说,简溪火热的理智,突然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这么说,表示,他在意自己不是第一次,也表示,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自己!
简溪不否认自己对这种事的恐惧和排斥,即使来了感觉,也觉得自己经不起被扌斯开的疼。
但是霍霆琛的说话,远比这样的恐惧,带给自己更加悲哀的难受感。
简溪来了脾气。
在他眼里,自己果然还是那个名声在外的简溪。
霍霆琛还在试探性,见简溪突然和自己撂挑子,本就在边沿的他,薄唇成了一道削薄的弧线。
当简溪推开他的时候,他仅用一直遒劲的手,就把简溪重新按回到牀上。
简溪租房的牀,是房东给配置的牀,不是那种弹性好的欧式大牀,是那种很老式的木牀,谈不上不结实,但霍霆琛把她按回到牀上时,木质床,还是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又闹什么?”
霍霆琛这会儿的耐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