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妈--的抢了我的丈夫,当女儿的抢了我女儿的男人,她们叶家这对母女,还真就不要脸到了极点,我告诉你,你也别高兴太久,就那贝戋人光有一张漂亮脸蛋、只会叉开腿,保不齐霍霆琛玩两天就玩腻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杜媛虹的诅咒,让简建威心里犯膈应的厉害。
“我简建威怎么收场都是后话,我还是那句话,你把你那嘴给我放干净了,你要是再敢疯言疯语,说有失水准的话,我真就不再给你留面子。”
“我杜媛虹用得着你简建威留面子吗?年轻的时候你在外面胡扯乱扌高,你就没有给我面子,现在因为那个小马蚤女表子给我面子,你简建威的面子还真特么的大啊!我是不是还得对那个贝戋人马首是瞻的示好感谢才行啊?”
“啪!”
杜媛虹叫嚣的话刚说完,迎面,简建威就甩了一耳光过来。
他实在是太气了,依照现如今简氏如履薄冰的情况,他再不靠简溪那边帮忙,简氏关门倒闭是迟早的事情。
他如此费尽心机的讨好简溪,为的就是从霍霆琛那里可以获利,可自己这个妻子倒好,一再的惹怒自己,自己说什么她都不听,非得和自己唱反调,一再说出这样有失水准、有失身份的话。
“我告诉你,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给我收起你长舌妒妇的样儿,我简建威忍你,不代表会一直纵容你,你要是敢坏了我的事儿,看我不让你好看的!”
他冲她厉声呵斥,怒不可遏。
年轻的时候自己乱来,她都没有管住自己,现在,自己虽然不乱扯了,但不代表男性尊严要受到她一个女人的威胁。
他不和她一般见识,对她的言行举止不予以阻止奉劝,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风度。
但是,当自己的尊严和权威一再被挑衅,也就等同于说,触碰到了他的底限。
男人的底限,是不可以被触碰的,不管是谁!
杜媛虹被简建威这一耳光打的不轻,两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空白不说,耳朵里也是“嗡嗡嗡”的声音。
腮边的疼痛感尤为清晰,她手捂着脸,待回过神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当年,自己因为他在外面乱扌高出面制止他都没有能被他打,现在,因为一个简溪,一个不要脸的贝戋人,自己竟然被简建威甩了一个耳光。
她们杜家现在虽然没落了,但是当年嫁给简建威的时候,也是何其风光!
她堂堂杜家的千金,当年在帝都名媛界也是吃得开的人,就包括现在,也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当年的名门淑媛。
不想,自己再怎么身份来的尊贵,终究还是被自己的丈夫因为简溪那个马蚤货,吃了一耳光。
心里窝火又委屈。
她杜媛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附和了简建威的提议,将简溪那个贝戋种,从湘庄那边接来帝都。
简建威正气得发颤之际,楼下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
伴随而至的,还有家里佣人不知道在和谁对话的声音。
简建威辨别不出来进门的人是谁,在和家里的佣人说些什么,直觉性抬脚往外面走。
不过出门之前,他还是看了自己的妻子,然后用警告的口吻,眉头紧锁的说道:“记住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你要是敢坏了我玩的好事儿,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