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既然香月姐姐她们已经在园子里转过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如咱们回去吧。”楚凤凰提议,她明显感觉到假山后面的人并不是母亲设计安排的,可能计划出了岔子,不如先回去再说。
众人岂能这时候回去,于是纷纷禀告,“殿下,刚刚丫头来报说看到有人在园子里行龌龊之事,李夫人这才领着我们来查看,刚才假山后面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李夫人派人进去查看现在还没有出来。”
韩锦添心道这是宁国府家事,万一假山后面揪出来的人是府里的主子,自己岂不是牵扯进宁国府家事里了?他正打着如何打太极的算盘,这时韩锦泽出现了。
“皇兄,万一假山后面是个狂徒,这里多数都是女眷,岂不是有危险?依我看咱们也在这里守着,看看假山后面究竟是什么人。”
韩锦添听二皇孙如此说,自己也不好再回绝,倒显得自己胆小怕是一般,于是点头说道:“二弟说的是。”
这时,刚刚那两个小厮终于从假山里面揪出来一个人。那人看上去萎靡不振,一脸的不情愿,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看就是刚刚行完不轨之事。
李瑞雪大叫一声:“建儿!”
楚凤凰倒吸一口冷气,被小厮揪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比她大三岁的哥哥,宁国府的嫡子,楚建。
“母亲。”楚建低着头,无精打采的。
众人皆是一脸疑惑,怎么宁国府的少爷能在假山里面被揪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两个丫头从里面扶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少女走出来,临淄侯夫人一愣,赶紧上去给她披上一件披风,好遮住她身上被撕破的衣衫。
那少女正是临淄侯的滴女,苏萌。
苏贤一脸惊异,她没能想到长姐竟在假山里面,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衣衫褴褛,不用想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就算长姐是不情愿的,也已经成了事实,她心中的算盘打的飞快,这下苏家和楚家,若是做不成亲家,就必然成了仇家。
白香月站在人群之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临淄侯夫人给苏萌披上衣服,才问道:“萌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苏萌扑进她的怀里大哭起来,众人一看,心里都有数了。
临淄侯指着楚建,目眦欲裂,“你这个畜生,你对我们萌儿做了什么?”
楚建一脸颓废的样子,低头不说话。
李瑞雪着急了,这要是没有外人还好,两家人关起门来说话。可偏偏众目睽睽,还有两位皇孙在场,这情形很难抵赖。
“建儿,你刚刚是不是和苏小姐开玩笑呢?咱们两家才定了亲,你们俩就这么贪玩,可如何能叫我们放心!”
李瑞雪三言两语,告诉众人他们是定亲的关心,所以刚刚只是玩的过火而已,也是在暗中给临淄侯夫人台阶下来,只要她识相的话,她女儿可以立刻嫁过来做正妻。这样总比强行非礼的罪名要强的多。
可惜那临淄侯夫人不一定领她的情。
“什么定亲?我们两家何曾有过定亲?”
众人立刻明白李瑞雪不过是在自圆其说,看来今天临淄侯是不会轻易放过宁国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