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说好了!”
“什么好了?”
“躲猫猫,今天有个婆婆说要跟我躲猫猫,然后我就躲了,可以我忘了说好了,也不知道那个婆婆还在不在。”
小云曦的话,安婷羽抬头看着杏儿,杏儿立即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闻言,安婷羽微微勾起了唇,笑意不断在嘴角放大,直到最后,她哈哈大笑了起来,“也就是说,你们今天让唐留召的小妾给你们当鬼了?结果曦儿看见皮影戏,一时好奇,把这事给忘了?然后你们就越逛越远,日落就直接回驿站了,再然后,你们把这‘茬’丢到天边了?”
“就是这样的。”杏儿面无表情的道。
安婷羽若有所指的看了杏儿一眼,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也许小云曦是会忘,可是杏儿是谁啊?她会忘吗?一点也不可能,所以杏儿是故意的,因为她不是小云曦,她不单纯,也不愚蠢,杏儿肯定看出妾夫人的心思,所以才故意带着小云曦走远的。
“当言,人家找得太辛苦了,送给她吧!”安婷羽突然对当言说道。
“是!”
次日,当言很不小心的‘掉’了一个锦盒,而这锦盒‘正好’被跟着他的人捡到,于是朱心丙与妾夫人聚在一堂,准备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可是……
“空盒子?什么意思啊?”妾夫人皱着眉头。
朱心丙也疑惑的道:“难道他们已经把里面的东西取走了,所以这盒子才没有需要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装证物的东西,你觉得是随便可以丢的东西吗?”妾夫人白了他一眼。
“那你说,这锦盒究竟有什么用途?”
“我哪知道啊?”
“对,你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安婷羽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朱心丙手里的锦盒都掉到地上了。
“安……安大小姐,您怎么来了?”朱心丙一惊,说着又赶紧道:“对了,我们捡到一个锦盒,也不知道是谁掉的,正……正准备立案呢!”
“朱大人,别装了,刚刚在外头,我们什么都听见了,而且你们最近的举动,我们都一清二楚。”风云讽嘲的勾起了唇说道。
“那个……风先生,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那我来说说可好?”安婷羽勾着唇,明明脸上在笑着,可是给你的感觉却是如此的冰冷,一双美丽的眼眸没有一丝笑意。
她说着又道:“你们知道锦盒里为何什么都没有吗?答案是,本来就没有,因为我说锦盒里有证据,那都是故意说给朱大人听的,不过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派人来跟踪当言,而且还一计不成再来一计,然后又派个了丫鬟来色诱,结果可惜啊!当言不为所动呢!至于夫人,你的行为举止需要我也说一遍吗?”
妾夫人与朱心丙都猛得一惊,安婷羽的话,他们知道自己上当了。
“我们就是想知道里面装着什么,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妾夫人豁出去的语气,说着又道:“我家大人的事,不是我们做的,跟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也不过是为了保命,所以才想知道安大小姐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又与我们有没有关系,但没想到安大小姐竟然耍了我们一回。”
“夫人,你在说谎吧?”安婷羽微微眯起了眼,“据当言所说,帐薄是在书房里找到的,而且并不隐秘,所以由此可见,帐薄是临时放进去的,否则唐留召早就发现了,又岂能让别人陷害成功?而能自由出入书房的,夫人不是可以吗?而且唐留召入狱之后,你可是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呢!这是为什么?你们是夫妻不是吗?可是你却很淡定呢!”
闻言,妾夫人总算知道自己败在何处了,“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那么问,原来你早就怀疑我,可是我告诉你,这事真的与我无关,不过……府中的晴天应该会知道。”
“晴天?”
“县令府的一个丫鬟,说是丫鬟,其实也是来监视我的,因为她是那个人安排在县令府的。”
“那个人又是谁啊?”安婷羽再问,可是妾夫人却不肯再说了。
至于朱心丙,他说的意思与妾夫人的相差无几,也都是为了保命,可是说起那个人的时候,不管是妾夫人还是朱心丙,他们都不肯再透漏半句,为此,安婷羽只好让当言把那个晴天找来,但可惜,当当言去到县令府的时候,妾夫人所说的晴天却已经中毒身亡,死在县令府中,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