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好像真的没有其他意思的茱莉亚,小罗伯茨有些困惑的揉了揉散乱的金发。
“那好吧……”
地球的这端李林多了个亲戚,另一端则发生了更为有趣的事情。
这当然不是圣杯争夺战中‘神秘失踪’的诺奇突然窜出来了,不过发生的事情也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黯淡清冷的月光下,一艘船身涂抹着油漆的小型货轮,像幽灵一样的独自飘荡在波涛涌动的海面上。
这时已经是深夜两三点钟,凛冽的海风中,货轮的甲板上却仍然隐约可见的走动着两个身形相仿的瘦高人影。
其中有一人嘴巴里叼着根香烟,一言不发的在甲板来回踱步,似乎一点儿一不受黑色海面那翻滚的海浪影响。
站立不动的另外一位则忽然抽动着鼻子在空气中仔细的嗅了嗅,声音沙哑的说道:“阿尔法,就是这里,我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还有,你可以把香烟灭了吗?!”
“你确定,坎森迪?”听到他的话,面孔隐藏在帽檐下的同伴立刻停下了脚步,随手将烟头扔在甲板上,用脚踩灭,低声问道。
就在这时,货轮不远处的船舱门突然打开了,探出了一个人的半边身体,那是一位穿着像是普通远洋水手,但气质却如同实验室科学家的白种消瘦中年人,中年人用压低的声音急切的喊道:“就是这里,阿尔法先生,刚才就是这里发生了异常的洋流波动。”
“狄恩博士,您不用把声音放的那么低,我们正飘在大海上,周围除了海水和鱼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嗯,据说这里的海盗貌似很猖獗,可那群驾驶者小木船的家伙恐怕还没胆量在这样一个黑影里驾着小棺材来这儿漂。”阿尔法笑笑,随即将目光转回同伴身上,“坎森迪,你的鼻子可真灵。不愧是家族花费大代价得来的成果,当然,你的命同样很好。”
是很好,不好的同批实验品都已经化作白骨了。名叫坎森迪的家伙显然不愿意回忆当初所经受的一切,因此,在听到同伴的话语后,他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丝僵硬与不满。
“哼~~不是我的鼻子灵,是那家伙杀死了太多的深海动物了,这片海域里的血腥味连狗都闻的出来。”坎森迪脸色阴沉的冷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加厚的口罩戴了上去。
没办法,改造鼻的后遗症,除了一尘不染的实验室,自然界中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刺激性气体简直能把他逼疯。
因此,他不得不带着特制的口罩才能正常出行。
“哦,是吗?你确定不是‘人’做的?就像研究所内的那个实验品一样?”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某国的军方跑到这个连海军都没有的倒霉国家实验高档量的声波炸弹或空爆弹。要么就是某个我们不知底细的可怕动物,忍不住发疯,在深海释放了一下压力,你选择哪一种?”
坎森迪皱着眉头,在他先前的感知中,海水深处的血腥味实在太浓了,即使是他,也无法分辨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浓烈的血腥味掩盖住了原凶留下了气息。
“如果是二年前,我会选第一种。现在我当然选第二种!毕竟人类城市中都能发生的事情,没可能海洋就不成啊!要知道到海洋,人类可是从未探索尽的。”阿尔法阴沉的笑了笑,对着领口别着的通话器喊道:“一组收集一公里范围内海水表面样本。二组下潜到海底拍摄影像,采集标本。三组做出即时科学分析,模拟还原出海底……”
随着他命令的发出,小型货轮船舱、集装箱里突然涌现出数十个脚步匆匆的人影。
这些人无声而有序的自动分成几组,有的直接放下救生艇,开始在轮船四周用蓝浅色的玻璃瓶收集海水;
有的在同伴的帮助下,穿上像是宇航服一样的厚重潜水衣。开始下潜深海的准备;
有的则在甲板上露天打开几个开启后发出‘擦擦嚓”响声,弹出闪着红绿黄彩灯的科学仪器的黑色金属箱,紧张的操作起来,总之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阿尔法,我们现在要对付的可不是‘常规’生物。你觉得这种常规的检验手段能有多大用处?”看着本来平淡无奇的货船在不到一分钟内变成了一艘科考船,坎森迪语气讥讽的向船上的指挥官问道。
“我不知道能有多大的用,坎森迪,事实上,在发生在一年多前中东那所城市的所谓“暴动事件”后,世界好似突然间变的陌生了起来,之后发生的:什么T朝出现在黄埔大桥的神秘黑洞~~当然,政府发言人的说法是大桥存在质量问题。天啊!这种说法大概只能骗骗我那没几个年头好活的老奶奶了,什么时候一所大桥的安全问题需要出动一整个团的军队了?还有不久前的东京地铁事故,一夜间,整列SE3251车厢内的乘客竟然全部死亡,据说,之后赶到的自卫队什么线索也没发现。真可笑,难不成小矮子的自卫队真的是用来**的?!”
“……算了,天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团结在家族的周围,庆幸吧,庆幸我们身后的家族十分的强大吧!”
阿尔法走到坎森迪身边。扶着船舷的栏杆,疲倦的远望着乌黑的海面,在远处是漆黑一片的海岸线,那千奇百怪的礁石仿佛随时都能活过来,变成一个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嘿,听说了吗?大小姐的弟弟最近在南非那边惹了大麻烦,就连大小姐都不愿意再次出手相助了。”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白种博士狄恩终于摸索着船栏,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呵~~没想到狄恩博士这种科研人才也很爱八卦啊?这可真是完全刷新了我对科学家的印象!”阿尔法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一旁死死抓住船栏的博士。
面色苍白的博士紧紧的抱着护栏,神情十分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