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在隔壁的书房忙完工作。
过来卧室的时候,乔幽背着他在擦头发。
黑色的衬衫在她身上轻轻地拢着,好像是他亲口勿着她全身的肌肤,两条又直又白的大长腿那隐约的口勿痕更令人遐想。
陆行简眸色暗了下,敛了敛眼底的暗火,寡薄的唇情不自禁的荡漾出邪魅笑意。
“我的衣服,好穿吗?”
乔幽吓了一跳,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诧异回过头。
却见陆行简站在她身后,露出虎视眈眈的觊觎!
要命!
他的睡袍带子松松地开着,领口几乎成v状,从领口开到腹部,健美的胸膛半隐半现,这模样看起来异常的忄生感和风华,仿佛一头华丽的猎豹。
干嘛不穿衣服!
这像什么样子!
犯规啊!
乔幽有些抓狂,完全忘了,她穿了男人的衬衣,也犯规。
大脑就在想:这难道是夫妻一起生活后的日常?
陆行简一把从背后抱住乔幽,埋头在她侧颈,嗅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气,真觉得满足了。
“你刚才去哪了?”乔幽拍了拍她腰间的手,却被他紧扣着,十指交缠,更是把她搂在怀里。
乔幽心头一顿迷糊。
是谁说过,这样的动作蕴含了多少的怜惜和眷恋。
陆行简啊,陆行简,你真的让我为难。
“有点急事处理了下,已经好了。”陆行简嗓音低磁,又问,“你睡的好吗?”
乔幽想起他的兽禽行径,眸光闪过一簇火焰,不想说话。
陆行简的手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裳里,气的乔幽重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怒,“滚!这身体使用过度都报警抗议了,你可别折腾了。”
“你穿成这样,不是在邀请我吗?”陆行简吻着她的锁骨,手更放肆地探索,乔幽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又立刻咬着唇,沉声,“陆狗子,你再不节制,我要生气了。”
这禽。兽。
以后谁再说他‘禁谷欠系男神’,‘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她能呸她们一脸!
狗屁的话少面瘫表情吊,眉目犀利刻骨刀。
这么兽性,哪自律,哪克制了?www。
要不是她用了这么久的安胎香,胎安的很稳,肚子里那坨肉哪经得起他这么造。
陆行简哑声,“别人的身体,脱光了我都没兴趣。”
乔幽说不过他,彻底恼火了,“我说陆先生,你又不是毛头小子了,再血气方刚好歹也疼一疼你老婆吧,我都痛了。”
你的老婆这句话一下就让陆行简收手了,“好的,老婆,我面壁。”
他的老婆啊。
这可是乔幽自己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