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幽对生母的疑惑怎么都驱不散,但乔夫人棱模两可的话,让她没办法。
明明跟真相只剩一层窗户纸了,却怎么也捅不破。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午后。
乔奶奶从无菌监护室转到单间病房,见到乔幽时,脸上只有心疼。
“这些天委屈我的小丫头了!”
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乔幽瞬间破防,有奶奶相信她,支持她,就没有咽不下的委屈。
“奶奶别担心,我还年轻嘛,栽些跟头有好处。”
乔奶奶经历了深度昏迷,才说几句话就有些乏倦。
乔幽便哄她休息。
医生特别交代过,老太太要静养,不宜伤神,也不宜受刺激。
所以,乔幽只是安静的做护理工作,不该说的,不该问的,她一律不提。
……
晚上。
乔幽在奶奶的病床旁摆了一张折叠行军床,和衣而眠。
浅眠的她,在护士每次推门进来查房都会醒。
半夜,突然嗅到特殊的琥珀冷香时,她身体本能就警觉醒来。m。
借着门上的玻璃透了走廊的光,乔幽看见陆行简冷不丁的出现在病房里,吓了一大跳。
她拍着心口压惊,不满的声音压到极低,“喂!人吓人要吓死人啊!”
陆行简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中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缓缓开口,“你请的律师是我集团的首席法务总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嗯?”
律师是闺蜜苏亦文帮忙找的,乔幽只知道律师是律界霸王文莽,从没输过一桩官司,其他的并不知道。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她嗓音有些嘶哑。
“官司的结果,我说了算!同时,来提醒你,别忘了你签署过的契约。”
陆行简就像最冷酷的审判者,寡唇掀起的弧度,却让乔幽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笑了?
怎么看,都像对某件事已经运筹帷幄,势在必得。
她的眉心沉了下去,“什么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