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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谦把车子停稳,夏安宁已经迫不及待冲进大厅。
“时靳风在哪?”
她将大厅每个角落都扫视一遍,根本没有时靳风的影子。
“爷应该在房间。”
时谦叹了一声,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瞒不住。
“夫人,爷没事,你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只会让爷前功尽弃。”
今天是农历四月初一!
“他到底怎么了?”
夏安宁正准备上楼,听到时谦的话,她抬起的脚再次落下,转身询问。
“夫人,属下不能说。”
时谦的脑子里,不会忘记部队的纪律。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送夏安宁回来已经违反纪律,他不能再明知故犯。
“那行,我上去,就看一眼。”
不肯说,那就只能她自己确定时靳风没事。
“夫人……”
时谦欲言又止,他蠕动唇瓣叫住夏安宁,“爷的病,只有你能治。”
“什么意思?”
夏安宁清秀的眉紧蹙,她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其实……”
时谦内心挣扎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告诉夏安宁。
反正已经违反了一次,能救时靳风,他愿意接受惩罚。
“几年前,爷带着我去执行秘密任务,没想到敌人放出一种迷雾。”
“那种迷雾……”说到这,时谦有些难以启齿,“比外面那种情。药强烈上百倍,我们重伤回来,爷为了救我,耽误了时间。”